奧黛麗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矜持地只購買了三頁羅塞爾大帝的手稿,順便還和賣出手稿的年輕男子探討了一下將羅塞爾文字紋在身上會不會有非凡效果的問題。
而對方信誓旦旦得表示,他早已破解出一部分羅塞爾大帝的特殊符文,並將其中三個紋到了身上,且獲得了不錯的能力。
當然,關於這一點,奧黛麗其實曾經問過愚者先生,而愚者先生的答案是,除非有哪位神靈突然感興趣,否則那些文字本身並沒有什麼力量。
雖然心裡覺得對方在吹牛,不過出於好奇,她還是試探著問道:「你在身上紋了什麼,又因此獲得了什麼不錯的能力?」
那個賣出羅塞爾手稿的年輕人立刻擼起袖子,展示出了三個扭曲的「圖案」,興奮地回答道:
「我更強壯更健康了!」
奧黛麗默默地記下了那三個符號的形狀,決定下次塔羅會時向愚者先生請教一下。
而休此時也在黑板上留下了一行文字,那是幫艾布納求購的「蘇尼亞島金色泉的泉水」,博學者魔藥的輔助材料之一。
與此同時,澤瑞爾偵探在一名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一樓的起居室內,他抬眼一瞧,發現早有一位戴著奇怪鐵製面具的長髮女士等在這裡。
她看向將面容隱藏在兜帽里的澤瑞爾,用明顯偽裝過的聲音笑著道:「等競價的人都來齊後,我再做介紹。」
「可以。」澤瑞爾偵探微微頷首,對此並無異議。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又有兩個人被侍者引領入了這個房間,其中一個正是之前那個未遮掩面容,並有著明顯藍色海藻頭的男子。
而另一人則是一位臉龐完全被兜帽陰影遮掩的女士,僅僅能從傲人的身材上看出她的性別。
見人到齊,那位戴著奇怪鐵製面具的女士掃了一眼面前的三人,才輕聲笑道:
「我先做個初步的自我介紹,以免你們懷疑我的能力。」
「不需要,我相信a先生。」將面龐藏在兜帽下的女士用嘶啞地嗓音說道。
澤瑞爾和藍色頭髮男子雖然對a先生並不怎麼信任,但也沒傻到當場反駁,所以只是靜靜聽著對方的陳述,並未表態。
「我是一名『解密學者』,在半個月前,我發現『玫瑰學派』和『要素黎明』在某片區域發生了衝突……那次衝突很是隱秘,幾乎沒有人發現,不過層次卻不低……作為一位『解密學者』,我因為興趣對此做了一些調查,然後於某個在那一帶工作過的普通人的夢裡,發現了一些端倪。
「圖蘭尼·馮·赫爾莫修因,羅塞爾大帝之後最偉大的科學家,數學家,機械學家,第二代差分機之父……他曾經隱居在那一帶。」
戴著面具的女士說到這裡,從手邊取出一張寫有公式的紙張,展示給三人,然後繼續道:
「這是那個普通人在受僱打掃書房時看到的一頁手稿,是我在她的夢裡發掘出來的,想來能夠證明『第三代差分機手稿』是存在的。」
她的話音剛落,藍色頭髮的男子就凝重地問道:「赫爾莫修因還住在那裡嗎?『玫瑰學派』和『要素黎明』在那裡的爭鬥是不是還在持續?」
戴面具的女士看了他一眼,低聲回答道:
「赫爾莫修因先生早就趁著兩派人爭鬥的空隙逃走,而『玫瑰學派』的大部分人和『要素黎明』也追著他離開了貝克蘭德。現在那個地點並沒有任何勢力盯守……
「另外,我得提醒你們一句,赫爾莫修因先生在逃走之前將那份手稿藏得很深,並不容易找到。」
藍色頭髮的男子聞言冷笑一聲,問道:「那我怎麼知道『差分機』的手稿究竟存不存在?畢竟你之前是『詐騙師』,不是嗎?」
「我現在已經是『解密學者』,你要相信一位專業人士的判斷,我可以肯定有一份手稿留在了那裡……嗯,關於這一點,可以讓a先生進行公證。」戴面具的女士攤了攤手說道。
「我確認她的話都是真的。」
這時候,隨著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眾人心中頓時一驚,連忙回頭看去,卻發現a先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起居室另一側的沙發上,而之前幾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