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門」的序列3跨途徑晉升「愚者」的序列2,在阿爾文的推演下,不但要完成「奇蹟師」的晉升儀式,對「詭法師」和「古代學者」的儀式也有著要求。
所以,阿爾文才在一千多年前就布下陷阱,在女神的見證下,以「未知之地」斷絕了查拉圖的「復活」計劃,讓那位天使徹底瘋狂,失控成怪物,完成了「詭法師」的儀式。
所以,阿爾文「死」後,在夜之國的教堂里與現實隔絕了一千多年,超額滿足了「古代學者」的儀式。
而現在,「奇蹟師」所要求的「讓一段遺落的歷史重回當前時代」,也因為他的「復活」而達成。
畢竟作為亞伯拉罕這個早已失落的天使家族,在「門」先生被放逐後的唯一一位天使,他的歸來,本就代表著讓那段家族的輝煌歷史重回當代。
總之,由於儀式的效果相當好,所以阿爾文,或者說艾布納很快就度過了最危險的階段,然後精神中便遇到了原著中曾描述過的晉升天使的兩種異常:
一種來自融合於他身體的非凡特性,某個強烈的,可怕的,高高在上的,讓人無法抗拒的意念似乎甦醒了一點,傳遞出一副又一幅畫面,這些畫面有的是關於「奇蹟師」的神秘學知識,有的是塵埃點燃成太陽,各種星體產生的宏偉場景,它們皆帶著荒莽、冷漠、殘酷、瘋狂、居高臨下、沒有任何感情的精神烙印,飛快同化著艾布納的靈,讓他難以自控地改變著狀態;
另一種則是阿爾文的「錨」,它們數量不多,只有寥寥幾個光點,都是來自於亞伯拉罕家族成員的祈禱,但顯然都不怎麼堅定,凝聚出的虛幻「形象」也顯得相當單薄,根本無法和非凡特性中的神性相抗衡。
是以很快,神性就全面壓倒了「錨」,將它們壓縮到了極點,繼而就要徹底將阿爾文的精神同化。
但艾布納對此並不怎麼擔心,只靜靜等待著。
果然,就在非凡特性里的神性即將「得逞」時,阿爾文靈魂中憑空出現了「未知」的氣息,它們看似毫不起眼,卻能將神性的污染化為無形,恰到好處地幫助「錨」與神性取得平衡……
見到這一幕,哪怕早就在阿爾文的記憶里了解到這一點的艾布納也暗道一聲「果然」,接著思忖道:
「在序列2時,無論特性里的神性如何霸道,『錨』都能得到『未知』自發的『援助』,讓神性、錨、未知三者動態平衡。所以赫密斯才會說維森特和萊茵都不需要『錨』,就能將人性保持得很好。
「嗯,根據我的觀察,這應該是『未知』權柄的體現,祂是將神性多出的『污染』定義成了『未知』狀態,使其失去了原本的效果。
「如果『錨』的污染壓過神性,祂恐怕也會去這樣定義『錨』的屬性……
「說起來,『未知』的這種被動效果應該不是序列2才有,只是之前體現不出來而已。
「比如,我當初在序列8時『解析』灰霧,靈性徹底枯竭,按理說會導致自身遭受特性侵蝕,有失控徵兆的……但我那時僅僅是昏倒,老師都對此很是奇怪,還囑咐我不要聲張……
「現在看來,應該也是『未知』的這個被動在起著作用。
「呵,羅塞爾熱衷於搞三源質污染平衡,難道也是在模擬這種狀態?
「哎!若不是我每次人生實際上都是自帶『任務』的,長時間不晉升很可能會遭遇各種危險,其實一直停留在序列2才是最『舒服』的選擇啊。
「另外,『未知』為序列2及以下的『我』提供保護和各種便利,卻在序列1後爆發,同化接管『我』這樣的分身……說明祂所渴求的至少是序列1層次的非凡特性。」
思緒轉動間,艾布納又確認起自己提升後的狀態,消化剛才獲得的神秘學知識:
「『奇蹟師』的能力完整,之前『漫遊者』的能力也保留了絕大部分,小部分與『占卜家』途徑的能力結合,生成了一些變異能力。
「其中,最為有趣的便是這個……嗯,暫時叫它『詭域』好了……
「這個叫『詭域』的能力,它能扭曲時空,建立一個與外界完全隔絕,即使信息也無法交互的『隱秘』空間。
「在這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