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長老從離開之後,就越想越不對勁。
白芷這個丫頭,是如何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的?而且白芷所說的話,其實回頭想想卻是根本經不起推敲。
如果金猿山主真的在混沌山脈留有後手的話,那麼情況自然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可是為什麼白芷並沒有說明金猿山主的後手到底是什麼。
「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四長老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自已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了答案。
可是偏偏現在這個時候,那怕是心中有著答案,但現在卻並不敢肯定。而且這件事情想想就覺得有些丟人,他們這些縱橫江湖多年的老江湖,竟然被耍了。而且他們還是被狐族的生靈給耍了。
這要是傳揚出去,丟臉的可就不僅僅只是他們自已,更會讓整個狐族都成為笑話。
「雖然白芷有可能是在虛張聲勢,也有可能是在想拿我們開刀。」另一位長老一聲長嘆:「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並不確定白芷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怕只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不僅僅只是因為現在的狐族根本經不起折騰,而是我們現在已經真的到了強弩之末。」
其他幾位長老的面色不由變得古怪起來,神情間也都帶著異色。
甚至在這個時候,這些曾經縱橫江湖多年的老江湖,現在也都不由神情變得異常難看。越是這種模稜兩可怕情況,就越是讓他們
感覺到不安。
或許是金猿山主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有些太大了,也或許是他們真的內心深處有了一種揮之不去的陰影。
然而不管現在到底是那一種情況,他們卻已經失去了應有的那種衝勁。
「現在,反正老夫是沒有膽量再回去了。」
四長老滿臉都是無奈:「現在老夫也不怕你們笑話,現在這種時候老夫心中實在有些擔心。甚至現在只要一擔到金猿山主的名號,老夫就覺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管白芷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老夫心中已經根本不敢有任何想法了。」
此時,四位長老各自面面相覷,各自眼眸之間都帶著一絲古怪。
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是他們對金猿山主恨之入骨,但只要心中有一絲想法,就有一種讓人極度絕望的感覺。
「其實,或許我們真的已經非常怕死了。」
四長老一聲長嘆:「甚至到了現在,老夫心中竟然提不和金猿山主拼命的衝動。我們從逃離囚牢之後,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銳氣,再也沒有機會像以前一樣叱吒風雲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四長老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或許是因為他們自已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又或者是已經早已沒有了往昔的那種豪情。現在大家在遇到事情的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如何保全自身。從某些方面來說,現在這樣的想法就已經算是貪生怕死了。
其他幾位長老
並沒有說話,可是這時候的沉默,卻似乎早已說明了一切。
眼下這種時候,其實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甚至他們心裡都很明白,如今他們再來找金猿山主,甚至準備在混沌山脈生事,也只不過是想要找回一些顏面而已。
然而現在,那怕是想要找回顏面的機會都沒有。
「要不,我們回狐族吧!」
其實一位長老滿臉都是痛苦:「如今這種時候,我們這些老東西如同喪家之犬,原本為狐族殊死一戰,倒也不會失了我們的氣節。可是狐祖從東海離開,就已經註定我們再難有替狐族拼死一戰的機會。如今就算是再在這個世間四處流竄,只怕也終將會被戰火所及。現在最重要的,
我倒是覺得應當回到狐族,那怕是背負罵名,也好過這樣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
「回去,還回得去嗎?」
四長老搖了搖頭:「即然我們的任務已經失敗,再回狐族究竟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大家心裡都很清楊柳。難不成,真的要讓我們這些老東西的後輩子孫,也要受到我們的牽連,最終落得個萬古罵名的下場不成?」
「可我們現在就算是有這些心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