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蟲母的眉頭不由緊鎖起來,此時看著戰場上的情形,一時之間臉色不由變得異常難看。雖然蟲母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這個時候看見狐祖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令主,此時眼眸之間也不由露出一絲寒意。
「看著。」
青衣女子的聲音很冷,冷的就像是能將人凍成冰塊一般。
「我們就這麼看著不成?」
「不然呢?」青衣女子一聲冷笑:「難不成,現在這種時候蟲母是想要親自下場不成?你可知道我們一但插手其中,代表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又或者是說,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的時候,蟲母難不成還有其他的想法不成?固然狐祖的這般做派令人不恥,但眼下這種形勢之下,縱然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冷眼旁觀。你可知道如今這種時候,縱然狐祖做的的確有些過份,但生死戰場之上的事情,從來都只有勝負,沒有對錯。」
「可,,,,,,」
蟲母想要說話,卻又欲言又止。
有些話,終究難以明言。
甚至從某此方面來講,有些事情終究是不可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在生死悠關的戰場之上,無論什麼樣的做法其實也都無可厚非。畢竟事關生死存亡之時,就算是做出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舉動也不是不能理解。
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如今這種時候狐祖同樣沒有了選擇。
「我們,不能插手,這是原則性問題。」
青衣女子一聲長嘆:「蟲母,我知道你心裡看不慣這般作派,可是有些事情終究不能盡如人意。如果換作是其他的生靈,或許現在這種時候就會有其他的選擇。但你我不一樣,你我一但插手其中,那些因果都不是我們能承受的起。」
「可是這樣看著,終究有些不太忍心啊!」
「不忍心,那就不要看了。」
「可,,,,,,」
蟲母眉頭緊鎖,眼眸之間卻不由有了一絲猶豫。
青衣女子現在所說的,都是實情。
雖然狐祖這時候的所做所為的確有些令人難以理解,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說,其實狐祖的做法卻是無可厚非,都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之時,那怕是做出一些毫無底限的事情出來也是正常。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更重要的一點還是現在需要保護好屬於自身的利益。
換作其他的任何一個生靈,在這種時候未必不會做出一些令人不恥的舉動。
「我們,現在也只能看看了。」
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其實從某些情況下來說,我們這麼做也是萬不得已。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就越是應當將自已置身事外。這並不是我們天生冷漠,只是這種事情本身就不是我們能介入的了,更不是我們能承受的起的因果關糸。」
蟲母一聲苦笑,卻終是一聲長嘆:「如果是卓君臨,他會怎麼做?」
「這,,,,,,」
青衣女子不由一愣,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卓君臨會怎麼做?
怎麼現在這個時候,蟲母突然問出了這種問題?
就算是卓君臨會怎麼做,那又有什麼關糸,現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是她們,又關卓君臨什麼事情面對眼下這種情況的時候,只怕卓君臨同樣也會難以選擇,畢竟眼下這種形勢之下,任誰都是難以決擇。
「如果是卓君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定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蟲母一聲輕嘆:「在卓君臨的心中,從來都會有悲憫之心,無論是因為有任何利益關糸,都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
現在可以談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