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捂著胸口,站直身子,將嘴角的鮮血橫袖一抹:「爹,你聽我說,我根本不愛雲姑娘。文師閣 m.wenshige.com」
尚瑜瞟了一眼左右賓客,每個人無不震驚不已,尚瑜這老臉哪裡掛得住:「平兒,住口!」
「爹,我今天必須說出來。」尚平開口。
雲櫛南也急忙插嘴:「女婿,你在胡說什麼?」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在阻止尚平開口。
「親家,我們下去!」
尚瑜和雲櫛南飛身下到廣場,尚瑜走到尚平面前:「平兒,你要做什麼!?」
「爹……」尚平喊了一聲,一臉懇求的模樣。
「新婚之日,你讓我秣崚顏面何存,聽,為父的話,殺了這小子,回去拜堂成親。」尚瑜低沉小聲地對尚平說道。
「爹,平兒自小便對您言聽計從,可是這一次,我不能聽你的。」尚平向後退了半步。
「女兒,你也不聽為父的嗎?」雲櫛南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打量著雲蘇蕊,這雲蘇蕊一向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從不忤逆父親,但今天這情景,看得出她一直在維護陸銘赫。
「爹,我雖與平哥一見如故,但女兒知道,我們只是好朋友,我喜歡的人,是他。」說著雲蘇蕊執手拉住居陸銘赫,將兩人的手舉起來:「是陸銘赫。」
「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婚之日,新郎悔婚?」
「這陸銘赫什麼身份,敢來搶婚?」
……
殿外賓客開始議論紛紛,洛嘉俊將扇子掩面,一雙眼珠賊眉鼠眼地轉著,小聲在千索耳邊耳語:「千索,這些可有好戲看了。」
「爹,你為了與冬頊結盟,便要犧牲女兒的幸福,你這樣做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結盟?!結什麼盟?」夏千索懷攬司瑤,雙臂抱在一起,心中尋思。
「什麼結盟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殿外人群中有人問了句。
尚平往向殿外,對眾人捧手道:「諸位,我秣崚劍派與外商往來,在這冬頊海上,也算得上盛名,這海外外商途經冬頊,都需要受我秣崚照撫,方能在這海上無憂,這中間我冬頊秣崚可在中獲得大量的利群。」
「這秣崚劍派在冬頊為來往外商,護航保鏢,卻也正常。」人群中有人回了句。
「這位前輩,事情並非你想的如此簡單……」尚平欲繼續說下去。
「平兒,還不給我住口!!」
尚瑜一副狗急跳牆的模樣,居然出掌再襲自己的親生兒子。
突然,陸銘赫擋在了尚平前面,接住一掌。
「陸銘赫!?」尚平急喚了一聲,但陸銘赫已被擊倒,向一側跌出數米。
雲蘇蕊剛要過去扶人,只覺得背後傳來一陣酸麻,雲櫛南一指點在雲蘇蕊的風門穴上,雲蘇蕊用力晃了晃身子,但只覺得渾身僵硬,四肢已經不受指揮,動彈不得:「爹!你要做什麼。」
而就在剛才,尚平也被尚瑜在左肩天宗穴上一擊。
「親家,殺了陸銘赫!」
尚瑜以一招擒拿手將尚平扣在懷中,他對著雲櫛南使了個眼神說道。
雲櫛南手中靈劍閃出,就向著陸銘赫刺去。
突然,殿外一個身影動了起來。
一把利劍先到陸銘赫面前,橫刃格擋,一把將陸銘赫拉起。
雪雁秋露。
來者正是千茹,接著宋寧溪和千索也飛身過來,到了雲櫛南面前。
「雲前輩,小妹無禮了,你莫要見怪。」千索急忙向雲櫛南道歉。
雲櫛南怒不可遏,他冷哼一聲,背過身去,將衣袖一甩。
「夏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尚瑜問了句。
「沒什麼,陸銘赫的墨離劍和我的雪雁秋露都是秦素遙前輩的作品,我看到這等緣分上,是不會讓你殺他的。」千茹的理由牽強極了。
「你……」雲櫛南咬牙切齒,欲言又止。
「宋門主,你青璇劍宗的門人,未必太失禮吧?」尚瑜見千茹是一介女流,便把矛頭指向宋寧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宋寧溪自然會應對,他捧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