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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晨,皇城金殿之中陡然傳出一聲巨響,瞬間便打破了皇城內的寧靜。只見領皇炎崇一臉憤怒的站在朝堂之上,而龍書案上的茶杯也已經被炎崇給震了一個粉碎,足見此刻其內心是何等的憤怒。
而見到炎崇發怒,原本還安坐於椅子上的四位聖王此刻紛紛起身拱手鞠躬,口中連連勸慰領皇息怒,而殿中的一眾黃金白銀衛更是紛紛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而此刻跪在金殿正中間的人,赫然正是剛剛從北疆傳命回來的白起。剛剛他已經將在韓嘯營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回報給了領皇炎崇,當然其中不乏添油加醋地對韓嘯以及韓嘯手下的眾將進行了一番心存不善的微詞。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待金殿之中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炎敕方才緩緩開口說道,「韓嘯這是在明擺著違抗皇命,其造反之心已是昭然若揭,陛下若不嚴懲韓嘯,只怕難震朝綱啊!」
「不錯!」炎烈怒聲喝道,「韓嘯大大小小的仗也打過幾百場了,曾幾何時多少關鍵時刻為何都不見他說出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類的混賬話,今時今日在如此特殊的時候,他竟是以此為藉口推諉皇命,這是什麼意思?我想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了吧?」
聽到炎敕和炎烈對韓嘯的怒斥,領皇炎崇的目光之中再度湧現出一抹徹骨的寒意,只見他緩緩地坐回到龍椅之上,雙眼微微眯起,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韓嘯啊韓嘯……你這次真是太讓本皇失望了……」
「陛下,或許……或許韓嘯他真的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呢?」炎政思索著說道,「或許北疆戰事真如韓嘯自己所言打得正酣,大軍不可奪帥呢?」
「放屁!」不等領皇炎崇開口,炎烈卻是先一步怒罵一聲,「韓嘯身為聖域之臣,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不能無視皇命所在!對他而言,違抗皇命的罪過可要比北疆失守嚴重的多!」
「話雖如此,可……」
「不必再爭!」就在四大聖王因為韓嘯抗命的事而各抒己見的時候,領皇炎崇卻是猛然間大手一揮,一下子便打斷了金殿中所有人的話,炎崇目光冷厲地直視著前方,口中卻是淡淡地說道,「現在我更想聽一下藍世勛和****謙二人的意思!來人啊,速去召他們二人來見我!」
「是!」聽到領皇炎崇下令,跪在殿中的幾個黃金衛當即便是爬起身來,一路小跑地傳命去了。
看到黃金衛傳命而去的背影,炎敕的目光之中不禁閃現出一抹沉思之色,思量了片刻之後方才緩緩地開口詢問道:「陛下的意思是……想要重用藍世勛和****謙?」
「聖域的統兵大將,除了護國公韓嘯之外,就要數鎮北公藍世勛了,如若韓嘯真的要反,我想除了藍世勛之外也無人能與之抗衡了!」炎政不緊不慢地開口說出了領皇心中的話,「至於****謙嘛?他本就與韓嘯是一丘之貉,朝野之中誰人不知道韓陸兩家的關係是何等親密,據說韓嘯的獨女韓靈兒與****謙的獨子陸一凡還定下了娃娃親,雖然韓靈兒與陸一凡尚未成親,但韓嘯和****謙二人卻是早已是比親家還要親了!倘若韓嘯有異心的話,那****謙也必然脫不了干係!」
聽到炎澤的話,炎浩恍然大悟地說道:「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要依仗藍世勛,而利用****謙?」
「不錯!」炎政點頭輕笑道,「關鍵是要用得好,用的妙!」
「炎敕!」領皇炎崇並沒有參與炎政與炎浩的討論,而是直接將話鋒對準了一直緊皺著眉頭的炎敕,「炎澤孫兒的傷勢如何了?」
「托領皇陛下的福,現在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只是一些筋骨上的傷勢還要假以時日才能痊癒!」炎敕感恩戴德地回答道。
「恩!」炎崇輕輕點了點頭,「告訴炎澤孫兒,等此事解決之後,本皇再去看望他!」
「多謝陛下!炎敕在這裡替炎澤謝過陛下了!」炎敕說著便再度對炎崇鞠了一躬。
「對了!你說的那個叫玄正的可有什麼消息?」領皇炎崇眉頭一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不禁開口問道,「之前炎政提出了兩條路,一條是下令召回韓嘯,如今看來此路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而第二條路
第三百章:皇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