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值一哂……」
陸一凡只用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便將一臉得意的敖廣和玄方等玄宗眾人給活活將死,凝固在臉上的笑容漸漸演變成了一抹狠戾與惱怒,敖廣看向陸一凡的目光之中此刻只湧現著一種表情,那就是『不識抬舉』!
「陸一凡,你可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玄方慍怒地冷喝道,「敖廣長老能親自到你玄宗來,那就已經是你魂宗天大的面子了,你休要不識時務!」
「你在嚇唬誰啊?」柳三刀接過玄方的話頭,陰陰地冷笑道,「現在你們能坐在這就已經給足了你們面子,你說話最好給老子注意點,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哼!好一個不值一哂!好一個給臉不要臉!」敖廣怒極而笑,竟是緩緩地拍起手來,「陸一凡,這就是你對東方教主一番美意的回饋嗎?老夫縱橫聖域數十載,見過的高手強者無數,大大小小的宗門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是敢這麼評價東方教主的人,你陸一凡卻是第一個!」
「那你算是來著了!」陸俊冷笑著說道,「今天你不僅能見到第一個,還能見到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我魂宗有一萬多弟子你今天就能見到一萬多個!敖廣長老,見怪見多了也自然就不怪了!」
「小小魂宗竟然如此不識抬舉!」敖廣冷喝道,「你們這段時日是不是過的太順了?順的以至於都忘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了。在西南一帶你們魂宗的確算是數一數二的宗門,短短數月便發展到如此規模,即便比之前的皇宗也不遑多讓,這點老夫不得不承認,但陸宗主也千萬不要忘了,與玄宗比起來,魂宗不過是只不入眼的螻蟻!只要東方教主想的話,數日之間便能讓你魂宗煙消雲散!」
聽到敖廣這底氣十足的話,陸一凡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敖廣和玄方等人不禁一陣心裡發虛,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搞懂陸一凡到底是什麼心思<="l">。待笑聲漸漸落下,只見陸一凡原本還算柔和的雙眸之中陡然湧現出一抹兇猛的光芒,他死死地盯著敖廣,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軟的不行所以就想來硬的?敖廣長老剛才那番話莫不是在威脅我?」
「威脅你又如何?」玄方眼睛猛地一瞪,一臉鄙夷地注視著陸一凡。
「在我的地盤威脅我?」陸一凡似乎自己都被自己這話給逗笑了,而隨著他那隨意的笑聲,柳三刀等人也不禁跟著鬨笑起來,就在殿中眾人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玄宗之人時,陸一凡的臉色卻是陡然一正,繼而笑容迅速收起,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陰狠之意,深邃的雙眸直直地盯著玄方和敖廣,口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們今天是不是不打算活著出去了?」
陸一凡話音一落,大殿之內的幾十個魂宗之人便是『呼啦』一下子全部站起身來,一個個如餓狼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敖廣一眾。
「你……」敖廣見到陸一凡非但不識時務,甚至還敢如此直接的頂撞自己,當下心中便是一陣暴怒,要知道這種事情他已經幾十年沒有遇到過了。
然而,還不待敖廣起身與陸一凡針尖對麥芒地對峙,坐在一旁的紀沂兒卻是猛地起身走到了敖廣和玄方之前,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魂宗弟子與玄宗眾人之間,似是在有意地制止這場一觸即發的廝殺。
「沂兒,你幹什麼?」紀原見狀,臉色陡然一變,而後便趕忙走上前去,與此同時他還伸手制止了魂宗弟子的向前逼近,「不要多事……」
「我沒有多事!」不等紀原的話說完,紀沂兒卻是面色冷厲地陡然嬌喝道,「我是玄宗弟子,如果你們魂宗想要對我們動手的話,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噌!」
說罷,紀沂兒還順勢抽出了掛在腰間的寶劍,劍鋒一甩,一道耀眼的銀光便是在半空之中划過一道弧線,接著鋒利無比的劍尖便是直接指向了紀原和一眾魂宗弟子。
「沂兒,你這是做什麼?」武妹急忙驚呼道,「快把劍放下,他是紀原啊!是你的親哥哥,難道你忘了嗎?你怎麼能對自己的哥哥如此無禮呢?」
「烏璐珠姐姐,此事與你無關,沂兒希望你不要多事!」紀沂兒冷眼盯著紀原,口中冷冷地說道,「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玄宗和東方教主,若是有人想對付我們玄宗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