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門主的一片苦心!」
「明白……明白……」朱無壽心不在焉地搪塞道,「可是此事一旦敗露,那我豈不是第一個死……」
「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等朱無壽把心中的擔憂說出來,男人卻是突然冷聲說道,「我不管陸一凡身邊有多少人保駕護航,總之全部都要殺。尤其是跟在陸一凡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更是決不能放過一個!如若不然,只怕我要帶朱都督回羅剎門,讓你自己去和門主解釋了!」
「別別別!」一聽到這話,朱無壽當即嚇得雙腿一陣發軟,只見他一臉難堪地猶豫再三,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地將此事攬了下來,「請回去轉告風門主,就說朱無壽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請他老人家放心便是!」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事成之後所有的屍體都要保存好,他日門主自有安排!至於祁家商會的那批寶物,朱都督只管留著便是,祁家商會和五域盟那邊,門主會幫你掩飾過去的!」此人似乎很善於軟硬兼施,剛剛才威脅完朱無壽,轉眼之間便又拋出好處令朱無壽心安。
「謝……謝風門主……」
當朱無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顯然做出這個決定他也是異常艱難,要知道要殺陸一凡絕不是一件易事,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跌入萬劫不復之地。
「玉帖看完了就燒了吧!門主不希望讓別人知道你和羅剎門有關係,我想朱都督自己也不希望此事被人發現吧?」
「那是……那是……」當朱無壽強撐著精神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密室之中卻已是空空蕩蕩,再也不見剛才那個男人的影子。顯然,那人在向朱無壽下達完風成凰的命令之後,已經離開了。
「你倒是走的灑脫,留下我又該如何是好啊……」朱無壽再也挺不住內心的忐忑,身子一軟整個人便癱坐在椅子上,口中更是有氣無力地喃喃抱怨道,「早知道要受制於你一輩子,當年我就不該因為記恨炎崇而受你風成凰的恩惠……唉!」
密室之中,朱無壽的一聲嘆息似是道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無盡惆悵。
……
金門驛站,陸一凡的房間內。
陸一凡眉頭緊鎖地坐在桌邊,眼珠微微顫抖著似是在快速盤算著什麼,而半邊天卻是分外清閒地坐在一旁,不時還用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看幾眼陸一凡。同桌而坐的還有玉樓、藍辰、沐丹幾人,至於殷喜和江逸、祁山還有地老鼠幾個,則是紛紛眉頭緊鎖地站在一旁。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桌上,因為那張羅剎玉貼此刻正平攤在桌面上。
「如此說來,朱無壽和羅剎門暗中勾結?他們也想打這批寶物的主意?」藍辰眉頭微皺著幽幽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不時望了望一臉凝重的陸一凡,似是在觀察陸一凡的反應。
「真沒想到朱無壽身為聖域的封疆大吏,竟然和獸域的羅剎門有勾結!」沐丹不可思議地感慨道,「你們聖域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竟然暗通外族來欺負自家人,這種事在我們靈域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嗐!這就叫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殷喜嘆息道,「枉領皇這麼器重他,還封他做南疆邊衛府的都督,卻沒想到骨子裡竟是個狗雜碎!和北疆的習塵都督比起來,這個朱無壽真是豬狗不如!老子最恨吃裡扒外的畜生,一邊吃著皇糧一邊動著歪心思,真是該千刀萬剮!」
「話也不能這麼說!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們不知道朱無壽的過去,又憑什麼來評判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呢?」一直笑而不語的半邊天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而他的這句話也當即遭到了殷喜等人的不屑。
「掌柜的,莫非你知道些什麼?」玉樓的心境遠比殷喜沉穩的多,他非但沒有出言反駁半邊天的話,反而還饒有興致地問道,「既然我們現在同坐一條船,那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掌柜的如若知道些什麼不妨告訴我們,我們也好知道朱無壽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才是!」
「不錯!」江逸點頭附和道,「聽你剛才這話里的意思似乎朱無壽暗通獸域羅剎門是合情合理之事?」
「你們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和朱無壽到底是什麼關係嗎?」半邊天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輕笑道,「很多人甚至連金門關的人都以為我是朱無壽的姘頭,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