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宗的老巢在封城地界,但卻並不在封城之中,而在封城東門之外不足二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堪比皇城一般固若金湯的堡壘,這座面積浩大的堡壘之中便是封城的老巢之所在。
而樓宗內的數千宗門弟子便全部匯聚於此,要想避免大規模的廝殺,設法牽制住這座堡壘之中的樓宗弟子就成了重中之重。
在封城四周距離最近的有三座城池,而這三座城也成了陸一凡對付樓宗的計劃中最為重要的一步棋。
「紀原,有件事我要麻煩你了!」陸一凡目光一轉,對著紀原說道。
「一凡,你說吧!」紀原聽到這話不禁面色一正,繼而便順勢站起身來,儼然一副接令的模樣。
「我要你和龐賀將軍二人帶著護國公令,連夜悄悄離開封城,接連前往距離封城最近的三座城,找到統兵將軍並用護國公令牌下命,暗中接管他們的全部城軍,我料想三座城的城軍加起來也應該有三千餘眾,而後秘密調動這三千城軍前往封城以東五十里外候命!」陸一凡神色凝重,眉頭緊鎖,一邊思量著一邊說道,「這件事必須要在兩天之內做完,至於怎麼安排你們兩個要隨機應變。待到將這三千城軍安排妥當之後,紀原負責在營中監管。而龐將軍則要趕回封城大營,集結封城的一千五百名守軍,連夜秘密調往城東五十里外的大營,與紀原匯合一處,待到花面朝祭之夜,我們在城內動手,你們要一舉進兵三十里圍住樓宗老巢,不需要發動廝殺,只需要困住他們,與他們僵持一夜即可!」
「三城統兵之人若是不聽命怎麼辦?」紀原頗為疑慮地問道。
「先禮後兵!」陸一凡痛快地答道,「而這也是我讓龐賀將你隨你同往的原因。同為將軍,龐賀將軍必定與那三位將軍有舊,有他跟著,你們辦起事來自然也方便許多!而且,我不相信只憑這些城軍統領,他們膽敢無視護國公令的威嚴!」
「其實調動三城的城軍倒是簡單,可問題是要將我城西大營的一千五百名守軍也一起調出去,似乎有些麻煩!」龐賀眉頭緊鎖地說道,「這一千五百名守軍能不能在城中裡應外合?」
「你以為我們要攻城嗎?」陸一凡眼睛微微眯起,在他沒有完全明白龐賀的用意之前,他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樓宗弟子至少也有三四千之眾,更何況他們的整體實力要強於你們這些城軍,如果在人數上不能超過他們繼而與他們抗衡的話,那我們又憑什麼可以困住樓宗弟子?」
「陸大人誤會了,我不是不願意調動城內守軍,只不過……」話說到這裡龐賀似乎顯得有些為難。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若想將城軍調出封城,那就必須要經過城防的守兵才行,這些守兵都是我們自己人,但負責防務的四個守兵統領卻全部都是樓宗的人,而且這四個人每隔一兩天就會輪番向樓宗匯報當前的城中動向,尤其是對於大規模進出城的城軍更是要及時上報,到時候我怕……」龐賀說著還頗為尷尬地看了一眼陸一凡,「我怕我們這邊才剛剛動兵,樓宗就已經受到了風聲繼而破壞了我們整個計劃!」
「是啊!這些把手城門的樓宗弟子和駐紮在大營之中的四個樓宗弟子不一樣。這些負責城防的弟子時刻都要向樓宗匯報,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像對付大營的將領一樣,直接殺了他們的話,只怕一下子便會引起樓宗的注意啊!」方承天附和道。
「也就是說這四個負責城防的人殺不得?」陸一凡眉頭緊鎖地喃喃自語道。
「殺不得,萬萬殺不得!」方承天和龐賀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既然殺不了,那能不能收買過來?」紀原問道。
「很難,這些人都是樓宗五虎的親信,想要用金銀收買他們會很困難!」龐賀說道,「而且一旦我們對這些人動了金銀,那他們一定以為我們是在求他們,這些混賬東西我最了解,我們越是求他們,他們就越會變本加厲地為難我們!」
「既然用金銀收買不成,那能不能用刀劍威脅?」謝雲說道,「或者用毒藥威脅。」
「這……或許倒是一個辦法……」龐賀自言自語地分析道。
「這件事我們在這兩天會擺平的,你們只管去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陸一凡淡笑著說道,這話他顯然是對紀原和龐賀說的,「你們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