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沉拉著她的手,將她環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窩,「寶寶,我不會那樣的,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後,只要你一轉身就會看到我,知道不?」
會麼?
生在權貴之家,特別是婚姻大事,都經過精心策劃和安排的,哪由得他自己選擇婚姻對象。
更可怕的是,因為他的偏愛,她心滋生了貪婪,似乎想要的更多......
沈黛西喉間一哽,一瞬間什麼也說不出口,頭埋在他的胸膛里,狠狠地點了點頭。
又在傷感了。
傅硯沉聞著她特有的體香,柔柔地安慰她,「傻姑娘......喝了酒頭暈不暈?要不要哥哥背背?」
這可不是那些七拐八彎的深巷子,更不是凌晨的世貿中心區,而是在人來人往的中心商業街。
即使借九個熊膽給沈黛西,她也不敢這麼肆意張揚。
「還好,走幾步就到停車場了。」
「嗯,那你當心點。」
傅硯沉依著她,放慢步伐,跟著她節奏走著,進停車場,易寒在車裡看到他們,立刻下車打開車後門,待兩人坐進車裡,將車駛出停車場。
傅硯沉坐下後就按某個按鈕同將擋板給升起,深邃眸子越發晦暗地盯著她看。
車頂亮著,散發著橘黃暖光,更讓狹窄逼仄的空間瀰漫著曖昧氣氛。
喝酒了的緣故,沈黛西的白皙的臉上泛著桃紅,雙眼些許迷離,原本散在背後的長髮,也零零落落地散落在脖頸處,增添了幾分嫵媚又勾人的醉態美。
她的腦袋剛要往座椅後靠著,被男人單手攬腰抱起,放在他的雙腿上,靠他自己的胸膛上。
「誒,別晃我頭暈,再晃我就要吐了。」
「我不晃了,這樣睡舒服點。」傅硯沉抬手將散落在她臉頰的碎發,捻走往她的耳後根去,之後就就摟著她,也沒有別的動作。
沈黛西連軸轉大半個月,許是太累的緣故,她靠在傅硯沉的懷裡沒一會功夫就沉睡過去。
夜色如墨。
易寒將車子停在芙蓉苑的車庫,下車打開車後門,待傅硯沉抱著沈黛西下車後,自覺離開。
傅硯沉沒走幾步,沈黛西微微睜眼,從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頜線和高挺的鼻樑,她並未出聲,只是由著他將她抱進屋裡。
現在兩個人越來越忙在一起的時間更少了,這種溫馨的時刻,更是少有,若可以她真想一直賴在他懷裡不離開,感受他的溫暖和力量感。
傅硯沉邁步剛要上台階,低頭發現懷裡的小姑娘睜著大眼睛正瞧他看,他低低笑道,「黛黛,醒了?我給你弄些醒酒湯,省得明日醒來又頭疼了。」
「剛醒呢,又把我弄到芙蓉苑這裡了,哥哥,你真壞。」 沈黛西朝他笑了笑,「我懲罰你,抱我去沙發那坐著。」
「我剛剛可是問過你的,你答應了哈。」他低低笑道,說著轉身往回走,把她放在沙發上,他邁步去廚房,給了她弄醒酒湯。
「哼,又在混淆是非,我是睡了,又不是真的醉了。」
......
沈黛西在沙發上坐不住,伸長脖子往廚房瞧了眼,看到了高大的背影站在灶台邊上,忙碌著,居然有種莫名的和諧,有一種為人煮夫的溫馨、心動感。
她緩緩起身,邁著小碎步進了廚房。
然後,她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腰部,聲音柔軟,「你在做哪種醒酒湯呢?」
傅硯沉早已發現邁著貓步的小姑娘,不動聲色地彎著腰繼續清洗著鍋,等著她,緊接著他的腰部一緊。
他低笑著轉頭睨了她一眼問,「寶寶想吃哪種呢?」
「我想要海帶綠豆湯,還要米糕......」
傅硯沉聽著她呢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