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舌燦蓮花,我說不過你。」老者氣呼呼,顯然已有了怒容,不過這怒氣卻是來自於自己要輸啦!
秋葉鈺澗故意留下破綻,趁機詢問,「前輩醫術超群,你那小徒弟只有一兩日的性命,你卻能將他救活,不簡單啊!!」
「我無旁的本事,也只有這一技榜身啦!」好不意外,老者在腿上功夫輸了,垂頭喪氣道,「我遵守承諾,我不插手,你與我那小徒弟之間的事。」
抬頭一臉認真,「我那小徒弟雖然看著不好,其實心是好的。就拿這沒良心的母親來說,縱然,被拋棄,被厭惡,可他從來沒有真正的恨過他的母親。說到底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你想我不殺他?」秋葉鈺澗整了整衣袍,得知老者超群醫術後,已經改變了主意。
老者十分詫異道,「當然不想讓你殺了他,不然我在這裡跟你費了半天唇舌做什麼??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太閒了嗎?
「你讓我不殺他也成,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秋葉鈺澗溫溫如玉一笑。
老者顰眉,不知這年輕人到底耍什麼花招,卻還是從善如流問。「什麼事情?」
「我有一女,心智受損,前輩醫術超群,可否幫在下一觀,若是能救小女,在下感激不盡!」雲秦川與自己小女兒一比,自是自己女兒更為重要。
雲秦川只有短短几年壽命,他不急於一時。若是這老者能舊女兒,讓他不殺雲秦川也沒有問題。
秋葉鈺澗拋磚引玉引出這個問題,便可讓自己占上風,不被老者要挾。同樣也想證實自己的實力,也讓老者知道,自己殺雲秦川輕而易舉。
「一命換一命,很公道!不過在下先說好了,能不能救治我可全無把握。」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別到時候以為自己在矇騙他。
秋葉鈺澗含笑,眼中露出感激之色,拱手恭敬道,「前輩盡全力便是!」
南詔皇宮,玉傾歡武功恢復的七七八八,自秋葉鈺澗走後兩日,墨竹回稟人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老著回來。
等她匆匆趕到時,就見一老者正在給丑丫診脈,身穿一身道袍,一手拿著拂塵,花有幾分仙風道骨之味。
「此人是誰?」秋葉鈺澗帶過來的人,她自是相信,不過就是好奇,不是去劫殺雲秦川嗎?怎麼帶了一個道士回來?
「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事後容我細細講給你聽。沒準我們女兒的身子,就靠他調養了。」如果真是那樣,只要雲秦川活著,便不能動他。
「你這女娃娃吧,心智受損不說,身子骨也比其他孩子弱。要不好好調理,到四五歲都走不了路,七八歲都開不了口,怕是要痴痴傻傻一輩子了。」可惜這般榮華富貴,她卻無福享受。
秋葉鈺澗安撫性的拍拍妻子的手,溫聲道,「不知前輩可有什麼辦法?」
老者甩了甩拂塵道,「你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吧,怕你們捨不得!」
秋葉鈺澗大致猜出一二,「前輩是想帶小女出宮治療?」
老者嘆服,他以為這小子不過是江湖一高手的徒弟,哪裡想到會是現在傳的沸沸揚揚的南詔皇帝,著實讓他吃驚一把。
「不錯,我們道觀有一個藥湯浴,能讓人強身健體,而我的醫術與師兄相比,遠在他之下,我有五成把握,那麼師兄便有七成把握。」
老道一看襁褓中的孩子,便覺得心疼。
明明有三個月了卻只有一個月那麼大,睜開極為好看的雙眼,滴溜溜的看著他,使他心中一片柔軟。
與兩位哥哥相比,他太招人心疼了。
玉傾歡當下一跪,驚喜道,「求求前輩救救小女,來世我願做牛做馬伺候前輩。」
秋葉鈺澗拉起她,來世他們還要做夫妻,怎麼能做牛做馬伺候別人?「前輩他救人無數,心懷慈悲,不會計較這些的。再者這是一命換一命,前輩也是同意的。」
早聽聞南詔皇帝疼愛皇后如寶,今日一看果真不假,不過他也不在乎什麼做牛做馬報答,本來就是自己承諾的,便是理所當然。
「娘娘客氣了,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老者擺擺手,正色道,「既然你們都已經同意了,那我現在便帶她走。收拾好東西,再找個一兩個人伺候,老頭我既沒奶,也不會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