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歡倚在馬車上,昨晚上『秋葉鈺澗』沐浴時,突然造訪的一個人。弦樂和黑魅一明一暗,昨晚上那個人就是秋葉鈺澗秘屬,渾身包裹的密不透風,說話非常快,玉傾歡還沒有回過神時,人已經不見了。
細細回想到現在,身體無一不汗毛直豎,三日滿月之日,原來秋葉早已經算準有人動手,若是歸來有異狀,定要自己小心。來人傳達第是這個意思,玉傾歡控制自己的呼吸不叫人發覺,尤其是身邊的『秋葉鈺澗』。
「怎麼了?」萩水澤衣瞧玉傾歡呼吸一長一淺,極力控制,不由的問。
如此肖像神似,玉傾歡緩緩睜開眼笑道,「沒什麼,不然想你這幾日不聲不響的走了,回來連個解釋都沒有,是不水不愛我了!」
萩水澤衣溫潤一笑,把秋葉鈺澗這份氣韻學的十足十,握住玉傾歡的手柔情蜜語道,「怎會呢?我此生最愛的人就是你!我這幾日不是出去有事,臨時沒有給你交代,乖,不生氣了。」
他估計還不知道自己早已經知道秋葉滿月的秘密!徹底證實了猜想,玉傾歡忍著收回手的衝動,扯扯嘴,「好,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若是有下一次,看我如何收拾你!」
萩水澤衣親親手中柔荑,笑道,「好,任由歡兒怎麼懲罰都成!」
扯扯嘴角,玉傾歡冷哼一聲,繼續閉眼假寐,心中卻如驚濤駭浪翻滾,對方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暗紅,讓她斷定此人必萩水澤衣無疑!難怪秋葉鈺澗對此人棘手,讓自己多加提防!
萩水澤衣以為自己模仿的天衣無縫,哪裡想到身邊的女子早已經察覺,更得到了消息,現在已經斷定自己就是冒牌的!
玉傾歡心裡擔憂秋葉鈺澗的近況,依他的醋勁兒怎麼會允許萩水澤衣出現在自己身邊,肯定被什麼托住,而這個人不是萩水澤衣還有誰?
這心裡又氣又急,恨不得現在就抓他言行拷問,可越是氣,這心裡越是冷靜。「秋葉啊——我腰酸背疼,你給我捶捶!」
「好。」萩水澤衣正在看馬車裡的書,聞言放下書走過去,女子身子玲瓏有致,側躺著更突顯了腰線與她近乎完美的側臉,不由的一呆後,這才捏上細嫩的肌膚。
「力度如何?」
「不錯。」玉傾歡像個大爺似的發出一聲呻-吟,「我這頭也最近疼的厲害,給我也揉揉!」
「好嘞!」萩水澤衣歡喜的叫一聲,發現與秋葉鈺澗這沉穩的性子不附,立即咳嗽一聲,「歡兒要是累了就休息吧,我給你揉!」
怎麼睡得著?身邊有這麼一大威脅,難保自己一鬆懈他會做出什麼來,「嗯,我知道了……你揉你的,別這麼多廢話!」一刻鐘後,終於支撐不住漸漸睡了過去。
「歡兒?」
「嗯?」
「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人雖然睡的迷糊,腦子一根弦繃緊著,一直提防著萩水澤衣。
「為何?」
「因為你不是秋葉………」玉傾歡咕嚕一聲。
「……」萩水澤衣臉色微變。
「你是壞蛋!專門幹壞事的壞蛋,欺負我……」玉傾歡渾身打個激靈,好在她睡的迷迷糊糊,脫口而出後立即糾正過來,感受身邊的氣壓消失,這才暗地吐出一口濁氣,繼續哭腔道。「你是壞人,專門欺負我……哼……」
有了這一出,玉傾歡哪裡敢睡?掐著差不多這才『悠悠轉醒』支開萩水澤衣。「秋葉,我餓了,你給我找點吃的去。」
「這……」萩水澤衣一愣,這荒郊野嶺的他上哪裡找吃的?正犯愁,卻被玉傾歡一覺踹過來同時,還把硯台再過來。這些對他當然構不成任何威脅,不過是玉傾歡拿來出氣用的。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玉傾歡瞪一眼過去。
萩水澤衣『這』了半天,只好縱身一躍,出了馬車。
玉傾歡得了空這才鬆口氣,低低叫一聲,「黑魅,出來!」
「屬下在!」馬車外響起黑魅的聲音。
玉傾歡小聲道,「此人不是秋葉,他以後又什麼吩咐你一定要告訴我,不可胡亂行事!知道嗎?」
「是。」黑魅靜了靜這才回答。
「萬不可聲張。」玉傾歡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黑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