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其他女子那般糊塗一點,蠢笨一些,事事斤斤計較做什麼?萬事想得清清楚楚又有什麼用?人糊塗一些不好嗎?」萩水澤衣伏在胸口聲音哽咽道,「就連哄騙人也不願意嗎?」
玉傾歡想了想道,「我一直都是糊塗的,我一直都是蠢笨的,我嘴笨不知如何哄人!」
若是自己會哄人,若是自己糊塗一些,活在這個美輪美奐的世界也挺好。可惜自己是個實在人……
萩水澤衣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忽然一想也對,若是她蠢笨一些糊塗一些,跟那尋常女子那般,自己還會為她著迷入了魔?
「哼,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出去的,就像將你禁錮在你的意識當中,我也是樂意的。」說罷負手而立,冷冷的注視前面神色淡然。
現在她可是分分鐘鍾也不能淡然,「你要怎麼才能放我出去?」
「果然是個蠢笨的,耳朵也不好使,我說了,是不會放你出去的!」萩水澤衣冷嗤道。
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煥然一新,成了完完全全的一個宮殿,玉傾歡穿著他最喜歡的長裙站在殿中,絕色傾國,讓人一輩子也不想忘掉這張臉。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我做了無數次這樣的夢,今日終於得償所願!」萩水澤衣滿足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當初我若是再狠心一些,將你帶走,也不會淪落至此。」
失去了終究失去了,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如今說什麼也晚了,這天下沒有後悔藥可用。
萩水澤衣上前一步摟著她的腰身,抬著她下巴,兩目相對他動情道,「你可還記得,地下密室中,如何在我身下承歡?那是你對我已經動心,可是我卻不懂男女之情,白白錯過了!」
每每想到兩人之間,這後悔的腸子都要綠了,所以方才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灰飛煙滅,自己這一次也不能再錯過任何機會。
玉傾歡忽然明白那日秋葉鈺澗為什麼會說,眼前的男子是他一輩子的恥辱,原來自己和他……
雖然自己失憶了,可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心中明白,如果真和眼前的男子有什麼,那肯定是因為自己願意的,至少從內心來講是不會抗拒的。
「活在夢幻之中,又有什麼用?都是你我的自欺欺人!」同樣撫上他的臉頰,觸手之感卻是一片冰冷,跟死人了一樣沒有任何溫度。
「你看,你和我沒有體溫,我來了這裡這麼久沒有飢餓感,沒有半絲的困意,就連你方才的眼淚也是瞬間就幹掉了!你看,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對你來說沒有意義,對我來說確實意義重大!每個人看法不同,自然理解就不同,你無需多管,我喜歡便是!」萩水澤衣絲毫不介意道,扣住她的後頸狠狠地吻了下去,雖然沒有溫度,可是這對來說不算什麼。
他原本就已經挫骨揚灰是個死人了……
「嗚嗚……」玉傾歡奮力推開他,面容再難維持平靜,「我與你之前的種種,都已經成為過去!如果我有什麼對不起你之事,除了這個,你說讓我怎麼做我都答應!」
萩水澤衣被她推開之後,站定露出笑容,「除了這個,我也沒讓你做什麼!」
猛然,玉傾歡突然掐住自己咽喉道,「如果我殺了自己,怎樣?」
萩水澤衣眼中驚慌之色一閃即逝,雖然快的讓人看不清,可是做此舉動,就一直留意他的神色,玉傾歡哪裡會看不到?
「原來我只要死了,便會從夢中醒來……」可是這樣走,自己又有一點遲疑,這種遲疑來源莫名的情緒,連他也說不清楚。
「我出去之後,便對你日日焚香念經,將你的骨灰讓高僧超度!」希望這能有用,也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
「你明明知道我不要這個,我要的是你?為何你對我如此殘忍?就算在夢中,你也不願意將就我,陪我一會兒嗎?」萩水澤衣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面容猙獰道。
「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我能知道以前對你動過心,我的心現在能夠感受出來!」玉傾歡捂住自己胸口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倆,如今都回不去了!」
萩水澤衣連續退後幾步?抵住後面的虛牆,這才站定,原本柔情蜜語的雙眸,突然充滿了怨毒。
「玉傾歡,我得不到的東西
第四百七十一章再見了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