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兒看一眼白水龍,等包紮完以後跟著去了書房。
「你就不知道躲?」白水龍口氣很不好道。
「白冰兒對我的身份已經起意了,這一舉就是為了試探我而已,所以我不能躲。不過我沾的水很少,哪裡會這麼傻全部倒腿上啊。」葉歡兒笑呵呵道。
「你,我也真是服了你了。」白水龍從抽屜里拿出一塊膏藥丟過來,淡淡道,「換這個藥擦這個藥擦的效果很好,不到一小時就消紅去腫嗎?而且也不會留疤!這個可是白氏中藥中的神級品牌!」
葉歡兒眼睛眨巴一下,驚喜道,「真的呀,那就是太神奇了,真的是毀了容不能修復好吧!」
「你以為這個藥真是天山靈藥啊!」白水龍有些哭笑不得道,然後走過去將葉歡兒腿上的紗布一點點的弄開,然後將之前塗抹的藥膏一點點擦掉之後,然後重新上藥。
「疼不疼,也不見你吱個聲,剛才不是聽見你叫的挺大聲的嗎?現在怎麼,不叫了?!」白水龍眉頭一皺,抬頭一看,眼前的女子只是輕輕皺眉頭,眼中並沒有什麼痛苦之色,真的很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她的腿。
「難道我不叫這腿就不痛了?叫也是痛,不叫也是痛,那為啥要叫出來!」葉歡兒神色淡淡,「她已經對我的身份起疑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至於怎麼做,等過幾天看北島家的態度吧。」白水龍塗抹藥膏完之後又將紗布包起來,隨後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你對白家的事情倒是比我清楚,你說白冰兒的手上會不會有什麼令牌之類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令牌,但是經過這樣幾百年的傳承下來,肯定有一個儀式,或者這個儀式之中有一個代表身份的象徵!」葉歡兒道,「你想要摸清楚這個底細恐怕不容易,值得怕你那些死士去做這件事情,或許能夠列之一二。」
「現在白冰兒和北島家的關係顯然已經凍僵了,我們也是不是該添一把火?」白水龍問。
「或許,我就是那把火!」葉歡兒頗有些意味深長道。
「你這麼玩兒,也不知道他回來怎麼弄死你!」白水龍瞪一眼過去,葉歡兒只是笑笑,頗有語重心長道,「你丫還是不了解他,想要他給你做事有一個引子,如果他出手的話,那我們也不用在這裡謀劃這個謀算那個了。」
「你打住吧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他出手,這都是你一廂情願的主頁,到時候可別賴在我頭上。」白水龍趕緊撇清關係道。
「說正經的,什麼時候去帶我見你的父親?沒有了他,這戲可唱不下去了。」葉歡兒托著腮幫笑盈盈的道。
「還用的去找他嗎?等著吧,他一定會送上門來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白冰兒上學之後,這白長淼就已經摸索的過來了,這個時候他兒子女兒都不在家,只有嬌滴滴的美人兒。
「這不是老師你嗎?一個人在屋裡多悶啊,既然孩子已經上學去了,你也出去逛一逛,走一走嗎?買買衣服什麼之類,購購物,放鬆一下心情!」白長淼矮胖的身子搖搖晃晃地走到自己面前來,一雙眼睛色眯眯的不住的往這邊瞟來瞟去。
「哎,我家裡已經落敗了,若是有錢,我又怎麼會來這裡做老師呢?」葉歡兒嘆一口氣,「先生,你是來找,少爺和小姐的嗎?他們現在還沒有回來,還要幾個小時呢,你先做,我回樓上百~萬\小!說去。」
白長淼一步擋住了去路,「去哪裡呀?我帶你去購物逛逛街散散心情,你怎麼說也是我女兒的老師,我呀好的感謝你也是應該的。」
「不用了,我還想看會兒書呢!而且我什麼也不缺。」葉歡兒拒絕,臉上帶著一副高冷之色,似乎拒人於千里之外,她這樣子越發讓對方心痒痒了。
「胡說,女人從頭到腳都需要收拾打扮,哪裡有不需要的東西?,你就跟我去,也算是我對你的謝禮了。」白長淼二話不說就已經帶頭往前走了。
葉歡兒露出一臉無奈之色,只好跟在後面。
白長淼為了討美人的歡心,逛的都是珠寶首飾之類的,而且這些都是白家名下的產業,口氣豪情萬丈道,「喜歡什麼儘管挑,這裡都是白家的企業。」
葉歡兒神色淡淡,白長淼見他這個樣子,便只做專柜上的一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