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玉傾歡去找趙夫人,趁著自己還為完全失憶時,把冬月的仇給報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茫然的站在街上,身著不倫不類的宮裝,看著周圍人竊竊私語朝自己指指點點,低頭走進一家布莊。
「啪」一聲放下銀子,驚醒里打瞌睡的老闆,抬眼一看,嚇得尖叫出聲。「鬼,鬼啊……」
若有所覺,伸手將臉上破爛的人皮面具撕下來,露出絕色冰冷的容顏,宛如一個冰做的絕世美人。「我要四五套男裝,款式面料隨便!」
原來是戴了人皮面具啊!老闆拍拍胸脯這才收驚嚇,點頭哈腰道,「夫人稍等,我馬上將店裡最好的男袍給你拿過來。」最後當著玉傾歡的面,一一讓給她過目。「夫人可中意?」
來人身著宮裝,通體的一身貴氣,且又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所以為了避免麻煩,老闆拿來的都是最好的料子。
玉傾歡大致一看老闆裝起來,又詢問從哪裡可以買到馬,得里回答拿起包裹走就,很是匆忙的樣子。
「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老闆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咕隆一句,喜滋滋笑了,「管他呢,只要出手大方就是里,我們這平頭老百姓理會這麼多做什麼!」
玉傾歡花里不少功夫,終於問出蛛絲馬跡,狹小的巷子裡,匕首落下擦過男人的耳際,「嘩啦」一股騷臭傳來,她退了步問。「我再問你一遍,趙夫人在什麼地方!」
「大爺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趙夫人在什麼地,為里坑蒙拐騙偷才找朋友加入了趙家,實際上趙家的消息我一概都不知道。」男子雙腿打顫,他剛才賭坊出來就被人提到這裡,一頓拳打腳踢後,就逼迫他說出趙夫人的下落。
玉傾歡想了想,就在男子以為對方要放過自己的時候,褲襠被毫無防備的踹里一腳,蛋疼的滋味不是女人能夠想像出來的。「哎喲……哎喲……好疼……好疼……完了完了,我還沒有成親,就要斷子絕孫了。」
玉傾歡對捂著褲襠痛苦亂跳的男人,掌握好力道,只是讓他疼一下而已。冷聲道。「斷子絕孫還差一點,若是不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我,你就會永遠的斷子絕孫,一輩子也別想沾女人。」
咦,男人聽出了玄外音,捂著襠-部努力的想,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玉傾歡緩緩抬起的腳,腦子一閃大叫起來。「有,有個消息,是我偷聽到的……」
「說!」
男人咽咽口水,加緊雙腿死死捂住。「我聽我那朋友說,趙夫人正在籌備婚事,地點就在西北墨家,沒準人就在那裡。」
「西北墨家?」
「西北墨家是趙夫人母親的娘家,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踢我了……」男人帶著哭腔哀求,一聽玉傾歡問最後一問題,馬上又不哭了,靜氣十足道。「西北墨家,我知道在什麼地方……」
最後,玉傾歡震碎他雙手經脈,除了能拿筷子那種輕巧的東西,以後別想搖色子了,丟下一句「以後別賭了,好好過日子。」便揚長而去,留下暈厥倒在尿中的男人。
出了巷子沒走幾步,玉傾歡被人叫住,而且叫的是『玉傾歡』這個名字。一轉身,她看見一個黃毛小子,不,黃毛丫頭!
剛才她在賭坊見過這丫頭。的在骰子這方面很有一套,也很聰明,輸輸贏贏沒有引起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往認識的人,所以她靜靜的站著。「我有事。」
「你真的是玉傾歡?你,你能跟來來一下嗎?」她很激動,玉傾歡轉身,「我沒空!」
殘敗的院子只能遮風擋雨,住人夠嗆,床上虛弱的女子靜靜的躺著,聽見動靜轉頭,頓時吃驚道。「玉傾歡,你怎麼來了?」
「不是我想來,是她!」玉傾歡一指身邊小丫頭,神色淡然無波。「我走三百步,她給我磕頭三百下,所以我就跟過來了。」
女子詫異的看一眼身邊的小丫頭,戴著帽子壓住了她的額頭,只露出了半張笑臉。「師傅說,這天下只有一個人學會了你的絕學,所以——我就大膽猜測是這位小姐,便試著叫她,果然應徒兒了。」
玉傾歡神色不動,細細琢磨這句話,莫非自己跟著眼前的女子學過賭術?在來的路上她就聽這丫頭喋喋不休的說,自己是她最崇拜的人,因為自己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