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靈力,是世上所有靈力種類之中,最艱深最強大的一種。筆\¥`痴/`//中`\`文www.bi~chi.me
也是唯一可以與黑暗系相匹敵的一系。
「紅冕皇子他——」
話音還沒落下,七翎的笑容就消失了。
剛剛散去一些的黑暗魔氣,竟然在淨空之舞停下來沒三秒,立刻又恢復如初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傷口惡化的更厲害了。
羽皇眸子裡的希望之色,也瞬間褪去,眉宇之間隱隱浮現出震怒之色:「這是怎麼回事?!」
「羽皇陛下息怒。」
七翎嚇得不輕,知道觸怒了君顏天威,雙膝一軟,立刻就跪下了,請罪道,「看來是臣的淨空之舞沒有什麼治癒效果,請陛下責罰。」
「混賬!」
羽皇一怒之下,破碎了桌子,木屑四濺,「如果連神官的淨空之舞都沒有作用,那整個天疆秘境,還有誰能救得了紅冕?!」
七翎跪伏在地上,思忖半晌,抬起頭來,道:「紅冕皇子身上的黑暗魔氣,是那個東方男子下的。古語有云,解鈴還須繫鈴人,不如,讓那個東方男子來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盛怒之下的羽皇,再一次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那就依你所言,暫且把那個東方男子身上的金銀雙絕掌給解了,讓他先給紅冕治傷,然後再處死他!」
方法是個好方法,可是——
「羽皇陛下,那個東方男子的金身塑像,已經被歹人偷竊,不見蹤跡。」
「什麼?!」
這一回,羽皇是真的怒不可遏了,身後的十隻羽翼,數萬根羽毛,倒豎而起,「是誰做的?犯人追回來了嗎?」
七翎恭敬答道:「根據臣調查,犯人很可能是一位東方少女,跟那個東方男子是同夥。百度搜索≥筆≥癡≥中≥文那女子刁鑽狡猾,懂的一些光系術法,功夫不錯,還打傷了飛鐮將軍。」
「速速把那盜竊金身塑像的女子給抓回來!」
「是,羽皇陛下!」
七翎不敢話說的太滿。
雖然說他臨走之前,吩咐禁衛軍把赤命和江樓月都抓起來,送到神殿去,但是後來事情敗露,君權橫插一腳,強行救走了赤命,估計會連帶著江樓月一起領走。
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去留白山一趟。
「你還不立刻去?」
羽皇見七翎依然跪著不動,禁不住皺起了眉頭,非常不滿。
「……是。」
七翎本來是打算把赤命妖星的事情,跟羽皇稟報的。可是一想,若是赤命還活著的消息暴-露了,君權豈不是也有危險了。
他是誓死要保護君權的。
這種事,還是獨自解決、爛在肚子裡算了。
*****
江樓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只知道身體痛苦不堪,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尤其是雙手,更是手指頭動一下,都疼的鑽心。
「江姑娘,你醒了。」
一個儒雅如風、淡然若水的聲音,在身畔響起。
江樓月緩緩的睜開眼睛,透過模糊的視線,隱約看到一雙極為溫柔的銀色瞳孔,一頭銀紅色的長髮。
是君權皇叔!
她立刻意識過來,是赤命的師父,救了身重鶴頂紅劇毒的自己。
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起來,江樓月看清了君權的面容,那是一張非常舒服的清俊面孔,唇紅齒白,眼睛有些圓,銀的通透。
「參見皇叔。」
「哎,江姑娘你別動啊,身體裡的餘毒未清,還是在榻上躺著修養為妙。」君權禁不住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扶著江樓月的肩膀,輕輕把她半起來的身子重新按了下去,「你救了小赤的命,是小赤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你見到我,不必拘泥於繁文縟節行這等大禮的。」
江樓月一方面身子是真的虛,一方面也不是個拘謹扭捏的人,君權說不必行禮,那她也就不行了。
「多謝皇叔。」
感謝的話,還是得說的。她已經明顯感覺到身子輕鬆了很多,「如果不是皇叔的話,樓月很可能已經被毒死了。」
君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