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江樓月在房間裡找了個火摺子,在葉凌的抗議聲中將黑色的小捲軸放到了火上。≥筆≥癡≥鈡≥文高速首發
然而奇怪的事卻發生了,火苗蔓延過捲軸,卻燒不毀捲軸分毫,捲軸表面似有一層黑膜,隔離開火焰,不讓火焰燒到捲紙。
江樓月詫異的吹滅火焰,將完好無損的捲軸拿回手裡,然後用手撕,結果還是一樣,不行。
於是江樓月拿出天玄刀,施出七重的靈力砍在紙上。
可是刀鋒就架在捲軸的紙面上,卻像是砍在什麼堅硬無比的石頭上,無法再前進分毫。
江樓月不能淡定了,這好歹是自己七成實力的一擊,卻輝不掉這小小捲軸。
可捲軸周遭有一團力量一直在保護它,而且這力量還不一般的強。
葉凌倒是嘆了口氣,捲軸沒壞正和他的心意。
江樓月無奈的重新把捲軸收好放了起來。
葉凌對江樓月道:「你放心,我已經發了信號,用不多久就會有幫手來了,我並不是拿你當擋箭牌,但我的修為你知道的,稍有不慎就會丟了這捲軸,只能借你先保護它一陣了。」
江樓月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葉凌原來那種把江樓月當擋箭牌的感覺確實讓江樓月相當不爽,就像被人利用似得,雖然從道義上講也無可厚非,畢竟江樓月的修為高葉凌不止一重兩重。
但是葉凌這麼一說明白,江樓月也就氣消了,畢竟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
而此時另一邊,喬府里幾個膽大的僕人,聽到客房裡傳出的豬叫聲後,好奇的在窗戶上戳了個洞,偷瞄了兩眼後,差點嚇得自毀雙目。
「裡面真的是喬爺麼?」
「肯定是啊!」
「他真的在跟母豬那個?!」
「天!何止啊,你快看他們在接吻,喬大人的表情怎麼還這麼陶醉。」
「不對勁,那女人不見了,出事了,快去告訴殷管家!」
這殷管家之所以能成為喬木的第一心腹,也是頗用了些手段,甚至把他的親生妹妹和妻女盡數給喬木享用過。
也是個爛人中的爛人,跟喬木蛇鼠一窩。
而那殷管家此時正在宅院裡訓斥喬府里的護院。
「連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喬大人請你們這群武夫就是來吃白食的?」
這幾個護院都是些修為鑄體期八九重的人,平日裝裝威風欺壓百姓還行,想看住葉凌那種先天的高手,定然是痴人說夢。
跟了沒幾步就把葉凌給跟丟了。
「殷管家,那年輕人真的有問題,不是我們哥幾個不想跟,完全是跟不上啊,他幾個閃影,人就不見了。」為首的護院連忙為自己辯解。
連視線都跟不上葉凌,更別說整個人跟上了。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再高能高哪去?幾個大活人看不住一個,要你們還有什麼用,給我滾出喬府。」
這時一個僕人慌慌張張衝著殷管家跑來,邊跑邊大聲喊道:「殷管家不好了,出大事了!」
說著停在殷管家旁邊,大口喘著氣,想要俯在殷管家耳邊說話。
殷管家一手支開僕人,一臉不悅道:「在我們喬府的事沒有見不得人的,你儘管大聲說出來就是。」
僕人不敢耽擱,大聲道:「喬大人正在迎客房裡跟母豬交~配!」
殷管家一聽,額頭爆出青筋,一記重拳捶在那僕人胸口上:「混賬東西,敢胡亂辱罵喬大人。」
那僕人本身就是個下等奴僕,沒丁點修為,就是個普通人,這一拳頭下來,直接打的趴到地上。
僕人原本尋思自己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匯報給殷大人,多少能受點嘉獎,誰知道迎面就是一拳,委屈道:「借小人十萬個膽子,小人也不敢開喬大人的玩笑啊,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不信的話殷管家您親自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殷管家聽到那僕人說的如此信誓旦旦,嚇得咯噔一跳,心想這不會是真的吧,可自己的主子喬木雖然很色,而且入了傳說中的歡喜宗,但是也不至於拿母豬下手啊。
一甩袖子,殷管家急匆匆的向迎客房走去。
殷管家還沒走近迎客房,大老遠就聽到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