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瞬間被這位大**的神邏輯給打敗了。
「行,那你做這兒吧。」
有擋箭牌自動送上門,不用白不用。而且是個有背景的擋箭牌。
陌若安立刻星星眼,喜不自禁。
「樓月,你叛走江家實在是太帥了!簡直是拉風到不行,如果我也能那麼帥氣就好了!」
剛一答應下來,江樓月就後悔了,這丫實在是太聒噪了,一直在她耳邊嘰里咕嚕個沒完。
「跟你說哦,我忍我表哥也很久了,每日寄人籬下……」
「陌若安,你給我滾出來!」
某黑臉表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教室,胳膊下夾著教案,往講台上重重一摔,「看來,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陌若安鼠軀一震,伸出一隻手來,捂住了臉:「完了。」
說壞話當場被抓包,真是慘。
非常不巧的是,接下來這堂就是君諾的課,銘術大師的聽覺簡直不要太靈敏。
陌若安被提溜出去了,江樓月背靠著座椅,唇角勾起一絲淺笑。
上午的課結束之後,江樓月本來準備去飯堂的,忽然聽到背後有個男人在叫自己。
「樓月妹妹,等一下!」
江樓月一愣,腳步頓了頓,這聲音,聽著怎麼有點熟悉。
她會轉過頭來,當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之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嚴肅起來了。
江城墨滿臉堆笑,走了過來,道:「樓月妹妹,銘樓的看守還真是嚴格啊,不到放學,都不讓進來的,大哥我可是等了好久的。」
「你是誰大哥啊,可別亂認親戚,我跟你很熟嗎?」
江樓月不由得皺起眉頭,美眸里划過不耐之色。
武溫侯也真是夠豁得出去的,昨兒讓女婿去藥王谷找她,今兒來了學校,又讓兒子來銘樓堵她。
江城墨是個好面子的,可這回,也是豁出去不要臉了。
武溫侯說了,只要他能把江樓月勸回江家,就恢復他娘雲清珂平妻的位份,到時候,他們母子倆就再也不用住在落魄的宅子裡了。
「熟啊,怎麼能不熟呢,樓月你是我七妹,我們從小都在一個府里長大的,我們兄妹……」
「得得得,你也別在這噁心我了,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江樓月不勝其煩,扭頭就走。
「哎?樓月妹妹,話不能這麼說啊,常言道血濃於水……」
江樓月瞬間轉過頭,從空間戒指里取出連弩射星弓,同時搭上三根木箭,連弩其發,「嗖嗖嗖」,向著江城墨的方向就飛了過去。
江城墨面色慘白,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被江樓月釘在了後方一顆參天古木上,木箭射穿了他的衣服,擦傷了他的皮肉,但是並沒有真的釘入他的身體裡。
「這是一個警告。」江樓月收起弓箭,美眸微寒,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如果再有下一次,木箭穿透的,就是你的內臟。江世卿什麼樣兒,你就是什麼樣兒!」
江世卿嚇得直哆嗦。
他可不想變成江世卿那樣兒,江世卿傷著了,還有江親王一擲萬金撒靈藥,他若是傷著了,爹爹可沒有那樣的財力和豪氣。
娘親的位份固然重要,但還是小命要緊。
這是上午的,下午的時候,新一輪的騷擾又來了。
在銘術系一年級教室的門口,江樓月看到了一個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人。
「樓月學妹,好久不見啊。」
顧凌書站在江樓月的身前,唇角夠著友好的笑容,還是慣有的謙謙君子風範,面如冠玉,唇若朱丹。
作為皇都排名第三的美男子,又是顧親王的嫡長子,同時又是銘術系的二年級學生,顧凌書一出現,立刻吸引來了很多目光。
「哦,是顧公子啊。」
江樓月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快要上課了,麻煩你讓一下路。」
顧凌書臉上的笑意一僵。
這是她第幾次給自己難堪了?
第一次是在六散閣,他花了六千兩金子給她買妖星草,吃力不討好;第二次是在顧親王府,他的成人禮她沒有來;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