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章知州乃聖人弟子!最應該知道是言出必隨,最忌諱的應該是出爾反爾,搞陰謀詭計!沒有想到,堂堂的一州之知州、征西大軍副統帥竟然是此等人物!好像在你們的大帳里狄將軍親口講過要放我們走的,而且還親自送出了城門。難道說這裡面有詐?又或者是你們兩個人在唱雙簧?既得到了一個不斬來使的義名,又在這剛出城門之處設伏,神不知鬼不覺將我們幹掉!真是好手段!好計謀!更是能屈能伸的典範!生怕我在大帳里突然出手,脅迫個人質什麼的!我看尊駕不應該算是聖人弟子,而應該是韓非子的信徒,尊崇無毒不丈夫、信奉不擇手段的信條。充其量也就是蘇秦、張義,甚至是陳平之流的信徒。可悲啊!可悲!都說這半部論語治天下,我看你章楶恐怕論語沒有讀懂,連言必行、行必果的道理都領會不了,倒是把一整部韓非子都吃透了吧!」
看到路兩旁的張弓搭箭的弓箭手和後面騎在馬上的是在中軍大帳里見過的章楶,長士青氣就不打一處來。原來還以為這小子是個正人君子呢,也許和他能達成交易甚至因為己用呢!原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所以在採取措施之前,長士青先得噁心他一下,這小子既然如此陰險和可惡,不罵他兩句,自己哪能咽得下這口氣。
「閣下好厲害的口才!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逞口舌之快!韓非子怎麼樣?無毒不丈夫又怎麼樣?我章楶為了大宋的江山,為了征西的勝利哪顧得上這些小節!也就是狄將軍這樣的光明磊落之士,三言兩語就被你給繞進去了,還親自送你出城。難道我章楶也會幹放虎歸山的事!所以算你倒霉!還是跟我回去吧!」這小子還真夠無恥的,話說起來竟然一點都不臉紅。
「我終於明白了!看來我說知州大人是韓非子的門生也還是高估了大人。因為我從後面的兩句話里終於明白了,章大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韓非子的門徒,而應該是綠林好漢的路數!真不知道你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怎麼說起話來一股子山野之氣!難道曾經占過山怎麼的?」既然開口罵了,長士青索性再惡狠狠一些。
「看來閣下還真是靠嘴皮子起家的,除了會逞口舌之利和手腳利索點外,我看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本事。別說廢話了!趕快下馬投降,這些廢話等到了大牢裡你想說到何時都行!」老傢伙看來是被長士青的話給激怒了,所以不打算再聽長士青的惡語相向了。
「好!好!好!我們就按你說的辦,只是你要保證我們下馬後你的手下不要動手,先把箭放下,我想這次你不要再說話不算話了!」關鍵時刻,長士青還在與他討價還價!
「你們只要下馬束手就擒!我就答應絕不會立即射殺你們,但要讓我的軍士將箭放下那可不行,誰讓閣下武功高強呢!我們可不得不防!」這小子還真是個不好對付得主。
「大家下馬!一半的馬匹列隊放到左邊,一半的馬匹列隊放到右面,大家都站在兩邊馬隊的中間,然後聽我口令隨著馬隊向前沖,一舉衝出包圍圈!婉兒和敏儀,你們兩人負責幫助曉蕾!」這句話用的聲音當然要小得多。長士青雖然想到了用馬做盾牌,但是如果讓對方聽到了,亂箭射來,自己一方速度稍微趕不上,把馬匹全都給傷了,豈不太可惜了!
這幾個女人可都是高手,長士青這一開口大家立即就明白了長士青的用意和策略。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大家都站在了馬匹的中間。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到長士青一聲高呼,那幾十匹馬突然發足向前急奔。這邊的章粢可能也已經看出來了,在一片片高呼快放箭、快放箭的喊聲中,埋伏在路兩邊的數百名弓箭手手裡的箭像蝗蟲一樣飛向了長士青他們。
然而,那奔馬的速度該有多快!夾在兩邊馬隊中的那十多個丫頭突然展開凌波微步緊隨著奔馬沖向了敵陣。
轟、轟兩聲巨響!長士青使出全力向前攻出了兩掌!估計少說也有數十名弓箭手當場斃命!這個時候長士青可顧不得手下留情了,因為他實在是被這個小人給激怒了。
對付這些用箭的,只要是一接近他們,尤其是衝進了他們的隊伍之中,交戰雙方的實力對比馬上就發生了轉機。長士青和眾女一生呼嘯,已經衝進了那些弓箭手的隊列中,拳腳並用,刀劍齊使,一會的功夫,就有一半的弓箭手被處理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長士
第七十三章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