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內,楚皇問他,倘若正如民間所說,不是一就是七,那麼他會幫襯哪一邊呢?
他淡淡地笑,一切聽從大明令的指示。
楚皇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是啊,慕兒,朕都忘記了,你的出生本來便是為了暗夜而存在的。既然如此,就好好回去準備準備吧,老七一回來,太子這邊怕就坐不住了。不管是他們哪一邊得到了大明令,想要坐上皇位卻沒有那麼容易,你看著辦吧。
他只能淡笑應了,全力輔佐新皇登基,是臣的責任,一直不敢忘記,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
夢中驚醒,猛坐起來,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麼啦?」朦朧的黑暗中,身邊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問,一隻手拉了拉他:「楚慕?」
這才知道是在叫他,是她在叫他。
「葉兒。」躺下來,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緊緊的,什麼都是虛幻的,只有懷中人才是真實存在的。
「楚慕,怎麼了?」喬葉有些清醒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做噩夢了?」
她的溫柔與乖巧讓他的心一片柔軟,摘下她的手包在手心裡,放在唇上輕吻:「葉兒,答應我,不管出了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我。」只有這樣,我才不會因為對未來的恐懼而迷失了方向。
喬葉輕笑,身子蜷縮進他懷裡,貼得緊緊的:「又在瞎想了,我不會離開你的。睡吧,好睏啊,嗯?」
楚慕翻個身壓住她,吻了吻她的額,又吻了吻她的臉,火熱的唇還要再繼續吻下去,喬葉抵住他的胸膛,嗔道:「剛剛才歇的,又來?我不要了。」
然而,男人置若罔聞,動作繼續,只是更加挑逗熱情,口中含含糊糊地撒嬌:「睡不著了,再來一次吧」
喬葉無奈,在情事上,他雖然溫柔細緻,卻也十分霸道,興致來了,就有點需索無度。氣喘吁吁間,抱緊他的脖子,任他在她身上點起一簇簇的火焰,閉上眼睛道:「貪得無厭的傢伙」忽地想起了什麼,嘀咕道:「也不知道從前有過多少女人」心裡頓時有些悶悶的。
身上的男人動作停下來,本來印在她脖頸間的唇一側,貼著她的耳邊,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細膩敏感的脖頸間,喘息道:「小東西,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往日清朗的嗓音里夾著**時特有的低沉沙啞,分外有磁性,喬葉一愣,偏開頭:「騙人。」
男人苦笑,迫於身份的無奈,雖然他看似流連花叢,卻從不沾染一絲風塵,只有這樣才能不被抓住把柄,才不會暴露行蹤。男女之間的情事,是啊容易讓人掉以輕心的。
「騙你做什麼?這在皇家是一件丟臉的事情,若不是你這小東西糾纏不休,爺也不會說的。」男人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埋頭繼續吮吻。
「噝——」喬葉吃痛地蹙眉,唇邊卻揚起笑容來:「大傻子,這麼說,我還賺到了?」
「賺到了。」男人含含糊糊的應著,以為她不會再有什麼疑問,誰知道這小女人卻語出驚人:「那,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是攻還是受?哦,我的意思是說,你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楚都的南風館很是有名,楚慕也是常客,這麼看來他該是有過男人的。
「」楚慕一下懵了,動作完全停住,伏在她身上不動,就在喬葉準備繼續問的時候,他一個挺身進入她,咬著她的耳朵惡狠狠道:「小東西,你的花花腸子還真不少,爺馬上就來告訴你,是在下還是在上」
「哎,楚慕,別,我錯了嗯我」
粗魯地堵住她的唇,讓她喊不出一句話來,所有支離破碎的吟哦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這一個夜晚,不聽話的小女人被懲罰得十分徹底,以至於後來再也不敢提起關於他是在下還是在上這樣的問題。
六月,荷花花神,天氣已經漸漸火熱起來,楚離管理內務府已經好幾天了,雖然東宮早已亂成一片,可是表面卻甚至是和諧,並沒有什麼異常。在楚皇下令讓楚離掌管內務府之後,倘若太子黨立馬便發難,未免太過愚蠢。
凌宛殊儼然成了可憐的棄婦,每日等候在天香樓中,卻從來不見楚離踏足一步,反面每每見他流連在韶華樓和那座已經成了廢墟的未名居。未名居明明是一座毀了的園子,楚離卻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踏入一步,裡面
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