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位異人消失,小小眉眼含笑,有些挪揄,「魚哥兒你真是太厲害了。」
李汝魚一臉黑線。
小小不是在說自己體內有這麼多異人而厲害。
而是在提舊事。
自己和阿牧之間的事情,小小一直知道,周嬸兒也知道。
小小那句話的意思,是魚哥兒你體內住著這麼多異人,竟然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和阿牧巫山雲雨,這確實是有難以言說的內涵。
知道不能讓小小誤會,乾咳了一聲,「他們不知道。」
小小挑眉,「哦?」
滿是不信。
李汝魚心中一咯噔,知道完犢子了。
小小不信的話,就算自己和小小成婚,她也不會和自己裸裎相見,估摸著不給這幾位異人找到歸宿,小小就會一直和自己保持著最後的距離。
無妨,不差這段時間。
輕輕拉著小小的手:「回去了罷?」
小小嗯了聲。
清風起。
雪山之巔,只剩風雪飛舞。
……
……
回到夕照山下的院子,李汝魚和小小都愣住了。
什麼情況?
翻新擴修後的院子,本來已經夠大,此刻卻站著不少人,大略一眼看去,竟有八人,全是彩衣繡帶的嬌俏小娘子。
哪裡來的這許多美貌嬌娘?
李汝魚看向宋詞,宋詞冷哼了口氣,看向蘇蘇,這妖媚女子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看向周嬸兒,周嬸兒一臉擔憂,沒有注意。
最後只得拉了拉阿牧,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阿牧啊了一聲,「你不知道?」
李汝魚哭笑不得,「我哪裡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牧眨眨眼,一臉看熱鬧,「人家也不知道喲……」
李汝魚一臉黑線。
阿牧有些心虛,女人嘛,一旦成了男人的附庸,總會患得患失,尤其是這個男人很優秀,身邊的女人又不比她差時。
阿牧如今就是這樣,輕聲道:「她們也是剛到,雪娃娃帶來的,要不你問雪娃娃。」
張河洛?
搞什麼鬼。
李汝魚四望一眼,「她在哪裡?」
阿牧努了努嘴,「喏,後院,剛到就被小小的女冠師父給抓去了,可能是要交流一下關於修道的秘密哇,不過小小的師父最近情緒不太好啊。」
李汝魚恍然,看了一眼眾女子,示意小小作為大婦招待一下,本欲直接去後院找雪娃娃張河洛。
眼睛被凝滯了一剎。
被一道略微豐滿的聲音給勾了一下心,倒也沒敢多看。
如今這院子裡,自己是地位最低下的一個,稍有不慎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哪敢多看這些篤定是歌姬的妖嬈女子。
歌姬的意思麼……
其實就是家養的女伎,只是比青樓里的高大上了許多,質量也更好而已。
大涼的歌姬,大部分都是才女。
來到後院,恰好撞見雪娃娃張河洛出來,兜頭罩臉的問:「怎麼回事?」
張河洛一臉戲謔:「給你送女人來啊。」
李汝魚再次一臉黑線,「別鬧!」
張河洛呵呵笑了,「真的是奉旨給你送女人來啊,你以為我喜歡做這種拉皮條的事啊?我好歹也是龍虎山天師府的修道高人好不。」
李汝魚還沒緩過氣,就聽張河洛繼續道:「我還真的喜歡嘞!」
李汝魚無語翻了個白眼。
張河洛越發樂呵,笑眯眯的道:「其實呢,這八個歌姬都是女帝去東土之前,叮囑我給你送來的,不過女帝走的急,這件事沒有安排好,她剛離開,大內皇宮就落入了趙室的掌控之中,趙室先前一直不同意送這八個歌姬給你。」
李汝魚隱然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現在怎麼同意了?」
張河洛兩手一攤,「我怎麼知道,反正就是今天,宗正寺卿正趙麟上摺子說陛下年幼,宮中不需要養過多女眷,雖然那個女人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