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一會兒,我和黃杰才緩過勁兒來。.
黃杰問我;「你笑什麼?」
我愣了一下「……我看你笑,我才笑啊。」
「你有病啊。」
我怒了「那你笑什麼?」
黃杰說「我笑是因為那兩傢伙要倒霉了啊。」
我奇道「為什麼?」
黃杰更奇「這還有為什麼?得罪過咱們的人,什麼時候沒有倒霉過了?」
我哈哈哈地笑起來「沒錯沒錯,他倆要倒霉了。得罪過咱們的人就沒有不倒霉的!」
小葫蘆等人面面相覷,搞不懂我倆為何這麼篤定;休息了一會兒,我和黃杰站了起來,大家也都圍了過來。我說「孫樂水說,你們要是再跟著我,就見一次打一次,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你們還是……」
「飛哥!」
我還沒說完,小葫蘆就打斷了我的話「飛哥,你把我們當什麼人啦!我們既然跟了你和傑哥,當然要和你們同進退、共患難!」
小葫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一點都不意外,我又看向其他人。竟然也是一個個都露出堅定不移的目光。坦白說,我和黃杰混了這幾年,輾轉過那麼多學校,收過的小弟也不少了,反水的見過。懦弱的見過,兩面三刀的見過,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也見過,但是像小葫蘆他們這樣自始至終都堅定不移的卻很少見。
即便是曾經最讓我滿意的劉明俊,中間還讓我心塞過好幾回呢,而小葫蘆他們從頭到尾都讓我覺得滿意,可能是他們的本身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因為自小在這家族中長大,不知不覺中便被渲染上了許多江湖習氣!
我站在他們面前。認真地說「這個場子,我和黃杰會帶著大家找回來,你們信不信?」
「信!」眾人齊聲高呼。.
這一瞬間,吃了敗仗的頹廢之氣一掃而空,眾人的士氣再次高漲起來,大家雄赳赳氣昂昂地奔赴餐廳,那股子得意的勁兒就好像得勝歸來似的。但我們身上的傷並不會說謊,餐廳眾人一臉疼惜地看著我們,而我們則毫不在乎,依舊大大咧咧地吃飯、聊天、談笑,該怎麼鬧怎麼鬧。仔細想想,這種風格其實是猴子帶出來的,深入我和黃杰的骨髓,一直延續至今,並發揚光大。
回到房間。我和黃杰互相擦了一下藥膏。
猴子家的藥膏真是神奇,擦上以後立刻消炎止疼,雖然也不至於神奇到馬上就好,但也比普通的傷藥療效好了數倍。敷好藥膏以後,我和黃杰就商量著怎麼對付孫成天和孫樂水。這種事就不用麻煩猴子了,我倆自己還是能處理得了的,猴子那是實在解決不了的麻煩才動用的大殺器。
黃杰說,他拳腳功夫不太行,但是如果拿刀的話,至少能解決其中一個;
「當然,還是拿我的尖刀,回龍刀就算了,那玩意兒太張揚。」
我同意黃杰的說法,他要是動刀的話,不至於輸給他們。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在孫家打架到底能不能動刀?來這第三天了,架也打了三四回了,沒見著一個用傢伙的,誰知會不會犯了忌諱?
「要不要問問猴子?」我說。
黃杰想了想,說還是別問了,萬一猴子說不能,那咱不就瞎了眼?別管那麼多了,先幹了他們再說,反正猴子讓咱們使勁鬧,捅多大窟窿他也有辦法扛著!
黃杰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反對意見。我說行,那咱們就動刀子!我和黃杰的眼神都放著凶光,對我倆來說,永遠都是有仇必報,而且不擇手段!
三天下來,我和黃杰對這邊的生活都已熟悉,所以也用不著阿麗絲給我們帶路了。. 下午和小葫蘆他們來到練功房,孫平正和一幫人嘰嘰喳喳的聊天,看見我們就興奮的叫了起來「我草,小葫蘆你可以啊,還敢和他們兩個一起,是不是皮痒痒了挨的打不夠重啊?」
瞅瞅,啥叫狗仗人勢,這就是。
小葫蘆直接罵了回去「關你雞巴事?」
我在心裡叫了一聲好,挨不挨打的再說,要的就是這份血性,小葫蘆實在太夠格了,這傢伙實在是塊璞玉。孫平一驚,大概是沒想到我們中午挨了打,下午還敢這麼囂張,咬著牙說「行,你有本事,等今天下午放學……」
「不必等了!」
黃杰突然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