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詩彤來說,那不過是輕輕地一推,可對段飛而言,這一把的力量摧枯拉朽,差點把他給震倒。顧不得自己的頭又熱又疼,段飛慌忙跑到雲詩彤面前:「老婆,你怎麼了?」
「我的頭漲得慌!」雲詩彤連眼睛都張不開:「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裡攻得很,好像血都憋到哪裡了一樣,很漲,很難受!」
段飛定定地望著她,眼神從她通紅的小臉,轉到了剛剛戴上的雪狐戒上,她的力氣大得驚人,剛戴上就有這樣的反應,難道說雪狐戒的有緣人,竟是他那可親可敬的老婆?
跑到她身邊,段飛將雲詩彤抱到臥室去,將她平放以後道:「老婆,你慢慢地張開眼睛看看,能不能承受得了?」
雲詩彤慌忙搖頭:「不好!我覺得眼睛外面太亮了,如果張開我會瞎的!」
「不會,你慢慢地睜開試試!」段飛道:「老婆,除了眼睛亮得離譜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感覺?你都說出來,我好幫你判斷!」
雲詩彤慢慢地將眼睛張開,起初張開一點就眼淚嘩嘩流,不過等一會兒就好了,雲詩彤的眼睛終於能夠看東西了,可是眼睛的顏色有點變化,白色的眼珠成了淺藍色,眼神也變得犀利,看得段飛心裡直發毛:「老婆?」
「段飛!」雲詩彤望著他:「我頭很疼,好像很多不可思議的想法都湧現出來,我覺得很害怕,段飛……」
見她這樣,段飛忙伸出手,將她手指上的雪狐戒取了下來:「老婆你別急,等下應該就好了,看樣子,你跟這雪狐戒有淵源!」
過了好一會兒,雲詩彤才恢復了正常,望著段飛:「難道說,那傳言還是真的?不過我跟這東西又沒有什麼關係……」
「喂,老婆,什麼感覺?」段飛難掩好奇:「你剛才那一下好大的力氣啊,都快疼死我了!其實我特別想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什麼呀?」
雲詩彤有些緊張:「就是,想一把掐死你這樣!」
啊?段飛吃驚地道:「所以呢?你覺得不舒服,是因為捨不得我?」
「沒有啦,只是胃口比較難受而已!」雲詩彤道:「反正挺可怕的,我不要再戴這個東西了,總感覺會控制不住自己一樣!」
雖然段飛沒有見識到雪狐戒的威力,可他也真切地相信了那個所謂的傳說,看樣子傳言都是真的,只不過他依然很好奇這裡面的緣由,看來以後還得找機會問問老混蛋才行。
嬉皮笑臉湊到雲詩彤面前,段飛眨巴著眼睛:「老婆,你知不知道,剛才我來你這裡的時候,被一個女人纏住了,她非要欺負我,如果不是我跑得快,就失身了!」
切!雲詩彤真是快被他的無恥給氣暈了:「有那樣的好事,你不早就撲出去了?少在這裡胡說八道的,說吧,你有什麼企圖?」
段飛忙乖巧地上前幫她捶著腿:「老婆,其實呢,我是最心疼你的!不過這戒指也挺神奇的,你不覺得很好奇嗎?既然那女的欺負我,不如你戴上那戒指,替我去教訓教訓她?剛才那力氣大得很,說不定她就知難而退了!」
切,還不是想看看那戒指的魔力!雲詩彤白了他一眼:「很難受!」
「我想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等過去第一次就好了!」段飛道:「你試試吧?咱就在那女人身上試試看,如果你打不過,我就幫你出手搞定,如果打得過呢,咱就算知道你有多大本事了,好吧?」
雖然雲詩彤對這種破事不感興趣,不過她也想知道這戒指有什麼神奇的地方,雖然很難受,不過那又怎麼樣?受過了也就過去了。
想到這裡,雲詩彤點了點頭:「行,不過可以不用找人打架,我們在家裡,我跟你打就可以了!」
段飛眯起眼睛:「好啊,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倒是很期待呢!」
既然商量好了,那雲詩彤也不再客氣,小心地將雪狐戒戴上,跟剛才不同的是,手指最先開始發熱,隨即那股熱度迅速蔓延全身,而她的眼睛在接觸到那股熱的時候又變成了藍色!段飛好奇地歪頭看著她:「老婆,怎麼樣?」
雲詩彤的眉頭又蹙了起來:「難受!」
「哪裡難受?」段飛忙道:「還是漲嗎?」
「不,是胃裡難受!」雲詩彤說著,突然嘴巴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