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冰嵐之殤」的三萬大賞!
感謝「小小住一段」的又一個萬賞!
好了,真的夠了,再打賞,我就得改名兒叫「坑神」「催更俠」「賴皮王」三位一體了。
你們的心意,蒼山領了,真的喜歡這本書,群里多和「大月月」聊聊天就挺好了,沒必要非得打賞。
別外。
求放過,蒼山就是個小撲街,偶爾上一次總榜,也只是偶爾罷了,不值得各位爺口諸筆伐。
本是同根生,相煎而太急呢?誰都不容易,何況我就是個撲街,擋不了任何人的路。讓我安安靜靜地的玩自己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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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經濟上來說,只要官鹽比私鹽價格上有優勢,百姓為了省錢,自然會買便宜的官鹽,私鹽失去了市場,自然也就斷了。
而且,就算不斷,唐奕也能強行讓它斷。
......
西北私鹽走的並不是宋夏邊境,兩國的邊境縱深幾百里,基本已經被大宋的堡壘、軍屯鋪滿了,成了有兵無民的軍事禁地。
私鹽要走這裡也不是不行,只要打通關節,走哪兒都行。
主要是這一片兒當兵的太多了,夏兵刮完了,宋兵刮,而且,走一段遇上一波還都沒關係,只得再花錢買路。
鹽販子要是走這條路,私鹽的價格得翻上好幾倍,基本也就沒什麼利了。
所以,從西夏流進大宋的青鹽,走的都是,從西夏的河套地區北上入大遼雲州,再從雲州過長城,南下入宋這條線。
雖然要走遼境,但是,大遼的西京道人煙稀少,需要疏通的關係也簡單。
最關鍵的是,遼人好糊弄,守關的遼軍本來就沒什麼油水,給點錢就讓過。
「如果不出意外,相公在西北實行新鹽法之時,宋夏的鹽道也就掐死了!」
「掐死了?」
文彥博、富弼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再看看心有成竹的趙禎與唐子浩,兩人心說,這裡面有事兒啊!
確實有事兒。
好像所有人都沒注意到,潘豐家的那個潘越,已經好久沒在京里露過面了。
那小子現在就在西北,準確地說.是在大遼的雲州,會姘頭。
說起來,大遼西京道就像潘越那位姘頭家的後花園一樣,想斷了私鹽路,那還不跟玩兒一樣?
就一句話的事兒!
......
「大郎確定?」文扒皮還是有點拿不準。
「確定!」
這回說話的是趙禎。
文彥博聞聲眼珠子一轉,「那既然這樣,我看鹽改倒是可以等兩年。」
「為什麼?」
唐奕不明白了,路都給你鋪好了,怎麼又要等了?
文彥博一笑,「既然能斷鹽路,那何不多收兩年鹽稅?也給朝廷增添一點進項。」
......
......
趙禎和唐奕這回徹底無語了。
趙禎心說,大郎給文寬夫起了個混號叫「文扒皮」,果然是沒叫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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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彥博也就是說說,一看趙禎臉色不對,立馬改口。
......
說完鹽的事兒,趙禎吩咐道:「文卿、富卿,你們先下去吧,我與大郎話幾句家常。」
文彥博有些吃味地看了唐奕一眼,心說,和皇帝話家常,你小子也夠可以的。
等兩人走後,唐奕率先開口,「是不是那一家人又起什麼變故?」
趙禎一笑,「看把你嚇的,沒事,他們很懂事。」
「......」
「那陛下留草民?」
趙禎道:「陪朕散散步。」
呃......
唐奕有點意外,沒事兒散哪門子步啊?
......
陪著趙禎出了福寧殿,一路小心地跟在後面。
之前就說過,北宋的皇宮可以用兩個詞概括——寒酸,還有「擠」。
福寧殿別看是皇帝半休息、半辦公的地方,但是,已經擠到了皇城的靠西北角。
出
第405章 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