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本就是一黨......」
「我不來,子浩倒是要想多了......」
簡單兩句,把十年知交的情份道得明明白白。
唐奕原來對曹佾的一點點芥蒂也是蕩然無存,凝視著曹佾一臉真誠的在那「耍帥」,唐奕嘴角漸漸牽起一絲笑意,猛的高叫:「小二!」
「在呢。」
「多叫兩個夥計,在一旁侯著。」
「嘎?」
曹佾一怔,「叫,叫夥計做甚?」
唐奕大樂,「一會兒......好抬你回去!!」
......
潘豐見此情形,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曹、潘兩家那是最早上船觀瀾的兩股勢力,雖然占股都一樣,但在心理上就比王、楊兩家高那麼一截。
在他看來,兩家早就和唐奕綁在了一塊兒,只要三家齊心,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熊臂一伸,潘豐一手一個,攬著二人上樓,也不管什麼體統儀態。
兩個字——
高興!
「來來來!今天要你二人知道知道某家的厲害,非把你們灌躺下不可!」
曹佾立時應道:「怕你不成!?」
......
來到雅間,未等上菜,甚至冷盤還沒擺上,潘豐就急不可待與兩人滿杯。
「來,痛飲三杯,以鑒莫逆!」
「慢!」曹佾端著酒杯,出聲阻止。
肅然地看著唐奕,「有些話,還要與大郎說在前面。」
唐奕站起身形,端杯相應,「但說無妨。」
曹佾平復了一下心神,深吸一口氣。
「當年入股觀瀾,兄就曾經說過......」
「身家性命全交於弟,進退與共!」
「哈!!」
一句話就勾起了唐奕的回憶,立時對潘豐道:「國舅爺端是不實在!當年我把三張商契擺在他面前,他差點罵娘,還去官家那裡告我的狀。可是沒有什麼進退與共的話。」
「哈哈哈。」潘豐附和。「我也不信!他比猴子都精,沒見到甜頭,哪說得出這般豪言?」
「倒是老哥哥我啊!」潘丰標榜起來。
「當年咱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把身家性命都交給大郎了!」
曹佾鬧了個大紅臉,本來還挺正經的樣子,倒是端不住了。
「嚴肅點兒,嚴肅點兒!」
紅著臉強辯道:「我後來說過吧?對不對,後來是不是說過?」
「好好好!」唐奕笑著安慰。「算你說過!」
曹佾得了台階,立時就想往下接,「所以......」
「所以......」
「......」
還所以什麼?讓唐奕和潘豐這麼一打岔,哪裡還煽情得下去?
苦著臉道:「我要說什麼來著?」
「我哪知道你要說什麼。」
「唉!!」曹佾一拍大腿,沮喪地坐了下去,。
埋怨地看著二人,「你二人端是可惡!」
「哈哈哈哈!」二人再笑,卻是很少見曹國舅吃癟。
唐奕笑夠了,一邊順著氣,一邊安慰道:「行了,無需多言。」
「畢竟國舅身份特殊,這個時候你不來,我不怪你。」
「但是......」唐奕肅然望著曹佾。「你能來......」
「我很感激!」
......
曹佾笑了,終於接上了情緒
「總之一句話,當年曹家與唐瘋子就綁到了一塊兒,現在咱們更是密不可分!」
舉起酒杯,「不論如何,同進同退!」
......
「同進同退!」
「同進同退......」
三人鄭重地舉杯。
......
——————
曹佾有一點說的沒錯,他在接了唐奕的那份觀瀾商契開始,就已經上了唐奕的賊船,榮辱與共,生死難離!
趙禎在忌憚唐奕的同時,又何嘗不是在忌憚觀
第668章 只有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