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獨孤克金」的五萬飄紅,並成為《調教大宋》第四十位盟主。
好久不見,一來就破費,多不好意思?
啥時候還來?
對不起,我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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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觀瀾的休政殿中,趙禎與文彥博這對君臣也在進行著一場談話。
......
「陛下!」
文扒皮恭敬一禮,先開了口,「事態有些,超出想像......」
「哦?」
趙禎心下一顫。文彥博在京中徹查三司疑賬,此時急急地趕回來,又說出這樣的話,讓他怎能不驚?
「如何?」
只見文彥博深吸一口氣,凝重開口:「事情遠比臣等想像的嚴重得多!」
「經過包希仁幾天突審,到案的十幾位嫌疑使吏已經招認,那筆抵稅糧款確實有問題。」
趙禎聞之點頭,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他現在關心的是,到底怎麼個嚴重法。
文彥博也不停頓,把現已查明的部分和盤托出。一件瞞天過海的驚天大案,也就展現在了趙禎面前。
......
此事說來簡單,就是一百二十萬石抵稅糧在災年出庫,所得差價被相關人等侵吞。數目大概是多少,大伙兒一看賬,再結合當年的實情,也都能猜出個大概。
真正觸目驚心的,不是數目,不是結果,而是過程和涉案人員。
文彥博查案的過程中,據一個當年開封常平倉的小吏交代,這筆糧不是被偷偷運出常平倉,在外地神不知鬼不覺地被販賣的。而是,在開封大水,槽運阻斷,糧價最最貴的當口,就在常平倉中,大搖大擺地被開封糧商竟價買走了。
糧商買走之後,是直接運到開封城中,高價售出。
而從開封府到朝廷,當時竟無一人得知此事。
這還不是讓文彥博膽寒的,他膽寒的是涉案人數。
具體有多少人,文扒皮都不用說了,他只與趙禎說了一點。
常平倉歸三司的屯田司掌管,賬目出入歸三司的支度司。
這個案子從屯田使和支度使封頂,往下排,屯田、支度兩司下面的賬房使吏、常平倉值守、禁軍城防、開封府、市政司,隨便抓出一個下獄,絕不會是冤枉的。
這代表什麼?
代表著,除了三司財相、政事堂的相公,還有趙禎這個皇帝,只要和這筆抵稅糧沾邊兒的人,就沒有人不知道這個事兒,就沒有人沒參與這個事兒的。
趙禎都有點慌了,他想過此事涉案的官吏應當不少,可是從沒想過會是這麼的「不少」。
「真有這麼嚴重?」
文彥博凝重道:「回稟陛下,單這一案涉案的官員中,有從三品要臣一人、正四品三人、從四品屬官十一人、正五品到從六品官四十七人、正七品以下屬官八十四人、吏員兩百五十四人、武職將官十三人、商籍民戶二十三人。」
「共四百三十三人!貪沒銀錢兩百二十萬貫。」
「其中,有一百一十萬貫贓銀被這四百三十三人以不同數額瓜分。余之一半一百多萬銀款,則是下落不明!」
「......」
四百三十三人!趙禎怔怔地坐了好久也沒反過味兒來。
四百多人,就瞞了他這個皇帝。
猛的回過神來,瞪著文彥博,「那一百萬貫去了哪裡!?」
文彥博苦笑,「陛下,這還用問嗎?」
「......」
「!!!」
「這還用問嗎?」趙禎癱坐在龍椅之上,心如刀絞。
咬牙切齒地恨恨出聲:
「爾等怎敢如此!?」
「查!」一聲爆喝。「徹徹底底地查!」
「把大郎給你的那張紙上的爛賬,給我細細地查!」
「一筆賬就四百多朝臣涉案,一百多萬貫的進賬。朕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貪了多少,到底結了多大的一個黨?」
趙禎越說越是氣憤,不由得站了起來,在殿上來回踱步。
「也不用大郎使什麼瘋招了,只這一件,朕就絕不能再姑息養奸,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