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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是錢家二公子,唐奕心裡頓時明白了大概,看來這是娶親不成,有意找茬來了。
這段時間,新酒雖未上市,但是張全福卻是早就開始謀劃了。浸淫商場幾十年,張全福哪會不懂「酒香也怕巷子深」的道理。
他先是讓唐奕兌了一批樣酒出來,然後分裝小壇,給城中大戶、食鋪、酒樓一一送去推銷,想在新酒上市之前就打響名號。而且,還在福隆鋪店前的空場擺下長案,把新酒分於過路行人試嘗。
宋人哪喝過這等不苦不澀、又酸又甜的新式果酒?
在張全福幾番折騰之下,新酒還未上市,就已經大火。全鄧州都知道,張全福得了新酒秘方,不日即將問市,各處訂酒的富戶、酒樓差點沒把福隆鋪的門檻踩平了,福隆鋪一時風光無二。
只是短短几天,張全福接到的新酒訂單就有八千斤之巨。唐奕還沒把酒兌出來,存酒就已經十去其二,可想而知,新酒是何等火爆。
張全福風光了,可有人卻不高興了,這人正是一向跋扈的錢家二公子錢東豪.。
錢家在鄧州是真正的高門大戶,不但財厚,而且位貴。太宗年間,曾出過一個二甲進士,真宗朝更是做到了太子中允的高位,可謂是門庭顯赫。
在錢二公子看來,他們這樣的高門大戶看上張四娘,那是張家的福氣。哪想張全福不但不以為意,還把閨女嫁給了一個傭戶,這讓錢二公子極為不爽。再加上徐婆子從中挑唆,腦滿腸肥的錢文豪自然就把張家恨上了。
如今,張全福招搖過市,大肆宣傳新酒,更是勾了錢二的火氣,於是直接帶著幾個惡僕堵了福隆鋪的門。
張全福連生意都沒法做了,自然與之理論,不想講理不成,還被惡僕所傷。
錢二仗著家門勢大,傷了人也不走,繼續有恃無恐地堵著福隆鋪的門兒。不讓張全福吃點苦頭,難消他心頭之氣。
這廂馬大偉道明原委。
容不得唐奕多想,跟著馬大偉就往城裡跑。無論如何,現在唐、馬、張三家一體,不能坐視張伯吃虧。
君欣卓皺眉思量,給黑子遞了個眼色。黑子立馬會意,追著唐奕二人意欲同往。
唐奕見黑子跟了過來,不禁擔心道:「沒關係嗎?」
黑子現在是朝堂通緝的逃犯,這麼大搖大擺地進城,不怕被抓?
「恩公放心,沒人見過我的真容。師妹不放心恩公,讓我跟著,也好有個照應。」
「如此甚好!也別恩公恩公的叫了,直接叫我大郎就是。」
聽他說沒事,唐奕自無不可。黑子是習武之人,有他在,也保險不少。
「一會兒大哥直去府衙報官,我和黑子哥先去張伯那裡看看情況。」
馬大偉焦急點頭,腳下又快了幾分。錢二提親不成,就下黑手傷人,他真怕四娘再有什麼閃失。
三人一路急行,還未進城,就見范純禮從官道上晃悠了過來,見到三人一愣。
「正要去找你呢?」
唐奕一見是他,也是眼前一亮,「來得正好,快跟我走。」
范純禮被強拉著往城裡折,不明所以地問道:「火急火燎的幹嘛?我好不容易跑出來的,不捉上兩籠魚蟹,都對不起我爹那頓板子。」
「就知道吃,回來給你捉上一盆,撐死你!」
當下唐奕和他說明原委,范純禮也就不再鬧騰了,事有輕重緩急,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進了城,一路向城東而去,要去報官的馬大偉也讓唐奕攔下來了。
本來他想的是己方人少勢微,還是報官穩妥一些,但現在有了黑子和賤純禮,唐奕改了主意。
你玩狠的?那小爺也跟你玩狠的!
一邊急走,唐奕一邊湊到黑子身邊,狠聲道:「黑子大哥,能打幾個?」
黑子怔了一下,轉而一聲嗤笑,「恩公只說要打誰便可,尋常家丁健仆,來多少,打多少。」
「好!」唐奕咬牙悶喝,「一會兒黑子大哥放手給我打,只要別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