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通趕緊避了開去,回了一禮。「陛下切莫如此。」
「該當如此,朕,有一句話,留予先生,更希望先生留予汝之弟子。」我站身了身軀,沉聲言道。
「請陛下賜言。」王孝通一臉肅容地答道。
「吾愛吾師,但更愛真理,望先生謹記。」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當我策馬遠去時,猶自看到王孝通仍舊屹立在學院的門外,低聲地呢喃著,似乎,還在重複著我的那句話語。
「公子,您那麼句到底有啥意思?小的怎麼聽不明白。」李元芳打馬離我近些之後好奇地問道。
「吾愛吾師,但更愛真理,其意思是說,我尊重我的老師,但我更尊重真理,如果老師說的有違真理我即使尊重喜愛我的老師,我還是會選擇真理。」我掃了一眼周圍的這些護衛,大聲言道。
「你們要記住,正是因為我們有了這樣勇於去相信,勇於去探討真理的精神,我華夏,才能夠有如今之繁榮昌盛,望諸君,亦能如我一般以此言共勉之
「諾」數十護衛齊聲大喝,在那如雷的蹄聲伴奏下,更顯激昂。
春風得意馬蹄疾,嗯,已經是夏天了,不過,本公子的心情很愉快就是了,不過,當我回到了長安之後,原本十分美麗的心情又變得十分不美麗了。
「吐谷渾?這幫傢伙居然敢來惹咱們?」本公子頗有些難以置信地瞪著跟前的情報,聲音中透著憤怒與訝然。在我的記憶里,在歷史上,吐谷渾給人的感覺,永遠就是那配角中的配角,不是被大隋朝或者大唐朝揍得滿地找牙,就是被後來的吐蕃揍得連滾帶爬。
本為遼東鮮卑慕容部的一支。是遼東鮮卑慕容氏單于慕容涉歸之庶長子,慕容涉歸分戶七百使別部以牧。四世紀初,慕容涉歸死,其嫡子慕容嵬繼為單于,與慕容吐谷渾不和,吐谷渾遂率所部西遷上隴,止於抱罕,後擴展,統治了今青海、甘南和四川西北地區的羌、氐部落,建立國家。至其孫葉延,始以祖名為族名、國號。以此為據點,子孫相承,侵逼氐羌,成為強部。
吐谷渾死,長子吐延繼位。昂城(今阿壩)羌酋姜聰刺吐延,傷致命,死時囑咐其子葉延迅速保衛白蘭(今青海巴隆河流域布蘭山一帶)以鞏固其統治。葉延在沙州(今青海省貴南縣穆克灘一帶)建立慕克川總部,設置司馬、長史等官。以祖父吐谷渾為其族名,從此,吐谷渾由人名轉為姓氏和族名。
葉延傳子辟奚。辟奚傳子視連,通聘於西秦,被封為白蘭王。視連傳弟視羆,西秦封他為沙州牧、白蘭王。視羆傳弟烏紇提,曾敗於西秦,求保持於南涼。烏紇提傳位於視羆之子樹洛於,勢力復振,率部落數千家奔慕賀川,自稱大單于、吐谷渾王。
後來隋朝兩次征戰吐谷渾,曾在吐谷渾地區設河源、西海、鄯善、且末4郡。而隋末時,曾敗於西秦,被西秦封為平狄將軍、赤水都護。
而在西秦倒台之後,吐谷渾曾遣使來表達了善意,對此,本公子並沒有太在意,因為吐谷渾這傢伙經常領便當,所以於嘛要太在意呢?
在我的印象裡邊,這個號稱帶甲三十萬,實際上就是三十萬吃於飯的便當貨色,跟誰挑,他都是輸得連滾帶爬的份,實在是不怎麼值得一提,但問題是這傢伙居然突發妖瘋,來找本公子的碴,如何讓我不怒。
「陛下請息怒,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如今,吐谷渾的五萬大軍,已經攻下了河源郡郡治,郡太守胡正身鄖。而後,沿河向東北方向行進,奪取了樹敦城。其大軍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在向著被我們所控制的澆河郡進發。」韋雲起面沉如水,站在沙盤跟前淡定地道。
「河源郡的情況怎麼樣?」我撫了撫發緊的眉頭,手指敲擊在案桌之上,聲音冷如寒冰。
「河源郡治被燒成一片白地,所有民眾,皆被擄去,而樹敦城的百姓,怕也會是同樣的命運。」杜如晦面沉如水地道。
「朕記得,去歲之末時,朕還派了使節前往河源郡,勸說河源的胡太守歸降,胡太守推說考慮,倒不想,現如今胡太守……」聽到了這個消息我輕嘆了口氣。心裡邊份外地遺憾,這個胡太守在河源郡頗有人望,將這一高原郡治理了頗為井井有條,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本公子惜才之下,才想著儘量說服這傢伙歸降,這才一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