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稠的腥味。
又或者夢到一個靈堂,巨大的棺材擺在大廳中央,他走不出,也走不進。遠遠的看著一個黑白相片,可頭像又模糊不清,只有心裡一陣陣放大的恐懼。
日復一日的做著這樣的夢,偏偏可是又捨不得換床,總感覺還有點留念。
到底是留念什麼,直到躺在這裡,將這個女人摟在懷裡,才終於真相大白。
習慣抱著個女人睡,習慣一個味道太久,是會上癮的。
談羽甜本想說「又不是我拿槍指著你不讓你睡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換了種方式,「誰讓你虧心事做那麼多,活該睡不著。」
華慕言聞言輕笑,又愣了一下,嘴唇的弧度才越來越舒緩,他點頭,「嗯,還好虧心事少了件,沒釀成一生都做惡夢的悲慘結局。」
「那真是可惜。」談羽甜撇撇嘴。
華慕言無聲的笑,帶著縱容,半晌又無奈的搖搖頭。
「好了,我餓了,你扶我起來。」聽到肚子叫,談羽甜也很坦然的使喚身邊的男人。
華慕言摟著她小心的上移,直到她坐起。
談羽甜拿過桌上的牛奶,竟然過於涼了些。但是沒事,她只是有點渴,於是「咕嚕嚕」的喝掉大半杯,她才放下杯子,升了個大大的懶腰,「唔……在床上待得快要發霉了,你抱我出去逛逛唄,或者跟秦醫生要個輪椅。」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