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佬,究竟該怎麼稱呼。」
聽到女童的戰績,任憑王燁這從來不好奇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名諱了。
完全是以一己之力為靈山在天庭面前爭取到了時間,自信,尊嚴。
如果自己是佛祖的話,可能都會忍不住給她封一尊佛位。
但彌勒卻搖了搖頭:「沒有名字,她的來歷很神秘,出現的也很突然,就是有一天,天庭的那位『王』突然把她帶到了眾人面前,宣布這是自己的貼身婢女,負責給自己傳遞一些旨意,在自己閉關的時候代替自己做一些決斷。」
「這在天庭那些人看起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要知道李長庚也沒有過如此大的權利,誰也不知道王為什麼會這麼信任她,哪怕她那迷之自信不停的出錯。」
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就連彌勒這個喜歡裝深沉的傢伙都忍不住嘖嘖稱奇,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但凡有點腦子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女童就是個累贅...
「其實她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只不過...她的對手是我,李長庚,呂青...」
「所以...對比之下,她...就顯得很蠢了。」
彌勒最終還是為那女童說了一句好話:「至少她屢敗屢戰,屢戰屢敗,卻能抗住我們三個人的壓力,沒有崩潰,也算是心態十分強大了。」
這些人,似乎都有一種通病。
就是對自己特別自信。
無論是趙海,還是這位彌勒,他們總是會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最強,但凡能在自己的算計下,沒有直接死亡的,就是十分十分優秀的人才。
而且這是一種下意識的想法,完全沒有自誇的成分在裡面。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給自己洗了多少次的腦,才能到這種程度。
這時,彌勒的目光放在王燁的大光頭上,表情變的有些古怪:「王施主,如果貧僧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準備假冒我靈山,去天庭搞破壞了...」
雖然是一個疑問句,但彌勒卻用一種肯定的語氣。
牙疼...
彌勒對王燁此事已經有了一種清晰,直觀的判斷,這種傢伙,要麼就找機會直接一棒子打死,如果沒有必殺的把握,千萬別招惹。
但凡給他留一口氣,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噁心你。
就像一塊被人嚼爛的口香糖,甩不掉,掙不脫,還噁心。
王燁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看起來十分靦腆:「我...我也只是對靈山十分嚮往,無時無刻不想加入進來,所以給自己剃了個光頭,時刻準備著組織的召喚。」
...
王燁這無恥的嘴臉,讓彌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就是這個味兒。
這種不要臉的勁兒是跟誰學的。
彌勒有些心累:「所以,你想怎麼合作。」
一般來說,他都喜歡在合作之前,和別人多扯幾句,建立一些心理壓力,這樣才能保證自己在優勢方。
但不知道為啥,他現在和王燁多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
「天組那邊不知道我的計劃,所以不可能支援。」
「但那女童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就可以操作一下了,我可以給你透露天庭的計劃,甚至找機會悄悄引兩個人出來,落單,被你擊殺。」
王燁看了一眼天空,語氣加快。
但彌勒卻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抹失望,似乎沒想到王燁所說出來的合作計劃,竟然如此簡陋。
「施主,得不償失。」
「雖然我靈山不怕天庭,但也要考慮性價比。」
「如果只是殺兩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交惡了天庭,划不來。」
「利益全部被你拿了,我靈山當槍使,沒這個道理,如果僅僅如此的話,我就可以考慮一下把施主誅殺在這裡了。」
說著,彌勒的眼睛微微眯起,周圍的幾名菩薩下意識的變幻身形,將王燁夾在中間。
這傢伙,是認真的。
王燁餘光看了一圈周圍,表情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