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六種選擇，馮雪頓時陷入了選擇困難症之中。因為無論是哪一種，都對他的體系有著質的提升。
【入殮術】看起來好像最沒用，但這玩意某種意義上，算是解剖和急救的升級版，不要覺得入殮就是送屍體入土或者火化的一系列儀式，也不要因為某些玩梗電影就立刻聯想到貨不對之類。
對於入殮師而言，將屍體還原成看起來好像活著一樣的姿態，才是最具含金量的部分，這不只需要對人體結構有著高深的理解，還要充滿想像力和藝術質感，能夠在這一行達到宗師的，無一不是能夠將一堆肉泥還原成生前樣貌的人體大師。
學會這個，馮雪毫不懷疑自己可以搭配賢者之石，搞出生體煉成之類的操作，就算無法死者蘇生，但再遇到小姨子那檔事，他也可以直接一刀砍掉腦袋扔掉項圈然後再把人救活。
【舞台劇】則是一種對現有體系的補全，如果能把這個點到宗師，無論是【死亡劇團】還是【歌劇魅影】都能更進一步，搭配音樂方面的架構，雖然還不能說讓他的戰鬥力產生質的飛躍，但絕對能夠彌補短板，增強底蘊。
【人偶術】就是屬於技能深造了，主要就是將自己宗師級的知識轉化成對應的成果，讓自己能夠更流暢的製作出具有強大戰鬥力的人偶軍團，除此之外，還能夠優化拼接。
別看拼接這個架構看起來很強，但馮雪很清楚，那種強大是建立在熊孩子數百年積累起來的生物改造樣本上的，屬於純粹的技術堆砌的產物，本身就好比將市面上最好的零件組裝成一台機體，完全沒有考慮兼容性和性價比，如果能夠將腦中關於傀儡製作的知識融會貫通，說不準就能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至於【特種武器使用】，這個沒啥好說的，屬於另開賽道的玩意，畢竟金手指總會掉落一些奇奇怪怪的藏品，再加上自己現在具有【承載】特性的「線」這一極品武器，學學絕對不會虧。
【軍團指揮】這個技能的重點倒是不在技能本身，而是在它所體驗的「人生」上，現在的景斌市，能夠擁有宗師級軍團指揮能力的人，極大概率是虹櫻的頂級高層，極小概率是鋤奸隊、反抗組織、游擊隊、地下工作者中的天降猛男。
無論是中了哪個，都是一筆了不得的財富，前者能夠深入了解虹櫻這架戰爭機器的運轉模式以及大量的機密情報，萬一中了天降猛人，那更是要開始投資，說不準就能成功博一個開國元勛的出身。
相比之下，【樂隊指揮】這個技能反而是最沒用的，雖然馮雪的能力中有很大的音樂系比例，甚至閻魔胡也需要音樂造詣，但說到底，他是一人樂隊，完全不需要一個指揮來協調兼容，相比之下，如果有個宗師級的調律，哪怕掉san值，馮雪也會去學一下。
將所有技能的優缺點列了出來，馮雪開始了艱難的排除法，【特種武器】和【樂隊指揮】先一步排除，【舞台劇】有著寫、編、演等多種分支，更有歌劇、音樂劇、話劇等等分支，而且很難全精，萬一中了編劇、劇作家之類的類別，那就是虧本買賣。
緊接著，【入殮術】也被馮雪艱難的放棄，一來是給死人化妝本身容易影響潛意識認知，二來則是急救和解剖暫時還夠用。
如此一番自我解釋之後，馮雪的面前就只剩下了兩種能力【人偶術】和【軍團指揮】。
「選前者，實打實的能強化自身實力，選後者，則是一場豪賭」馮雪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還是選了人偶術，倒不是說他不想賭，真正讓他做出決定的，其實是數量。
在排除了如此種種之後，面前的宗師級軍團指揮足足有7本之多，而人偶術，只有一本。
如果選軍團指揮，他還要糾結一下要選哪本，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選了人偶術。
抽出書架上的書籍，書頁翻動之間，馮雪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那種半夢半醒的感覺緩緩退卻，一個略顯昏暗的房間出現在他的眼前。
輕微的霉味中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奇怪味道，但要說那是什麼，馮雪卻並不陌生——
每個人在早晨醒來時，總能夠聞到一丁半點，那是人類體表油脂揮發所產生的氣味。
「這是個宿舍？」
馮雪在一陣窸窸窣窣的
第五章 一字之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