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蘿愣了愣。
接著,她猛地一昂頭,朱唇急張,無聲吐息,臉上瞬間爬起一抹嫣紅。
蓋越先退了一步。
其餘人亦退。
兩人離的太近了,以至於沒有人能看清周徹那隻正在感受飽滿的大手。
作怪的大手,使李翠蘿玉軀輕顫。
隨即,她想到了那被自己摔得破碎的『玉郎君』。
眼中渙散的神光,被恨意和不甘所取代:「自古成王敗寇,皇弟蛇蟄多年,出洞即傷人,確實兇惡古來少有。」
「但你也太小瞧人了,難道我便是被人欺辱後就會臣服的女子麼?」
說著,她與周徹對視,眼中射出凶光,動人的小嘴邊掛著冷笑:「你要麼直接殺了我,但凡我還有一口氣在,便會將此事公之於眾!」
「是嗎?你很烈啊。」
周徹不怒反笑,興趣更足。
他低頭往下看去。
烈性十足的美少婦愈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酥胸被緊裹在宮裝內,不露分毫雪白,但飽滿依舊誘人。
「我就喜歡烈的,尤其是在你主動臣服時。」
說完,周徹一把握了上去。
縱然時機特殊,但周徹如此直接的不滅之握,還是讓李翠蘿身軀一顫,粉腿發軟。
「你在做夢!」
「是嗎?」
周徹撇下了她。
鬆開了殘留溫香的手,握住了冰冷的劍,走向李望松。
「這裡還有。」
霍洗憂揮手。
門口哭聲大作,三名少年,還有一個嬰兒被丟了進來。
「最大的和最小的是李望松的,中間那兩個是李望柏的。」
「李青主脈香火,就這四人了。」
霍洗憂解釋完,又沖門外招了招手。
一口刀拋了過來,被他穩穩接住。
「要我來嗎?」他向周徹請示。
雖然見過周徹殺人,也知道周徹是個狠的,但面前的終究是孩童周徹將來是要做天子的人,或許會有擔心沾染惡名的顧忌?
至於他本人,雖然也沒殺過孩童,但身為武人,便是主上之刀刃。
周徹想砍誰,他就砍了誰!
而這些孩童,必須死!
周徹不畏懼報復,因為只要他成了天子,什麼報復都是空談。
這是因為天子對於報復,有一套專門的應對法:
滅族剩下的敢報復,改為夷三族;夷三族剩下的還敢報復,那就改為誅九族。
誅九族的報復哦,死絕了,問題解決了。
所以,在天子面前,報復兩個字是不頂用的。
如果他成不了天子,那也用不著這些人報復,他的哥哥們自然會把弟弟埋地好好的。
——但霍氏和其他參與者害怕他們希望李氏死絕,斷絕李氏任何死灰復燃的機會!
大族滅族的流程:誅盡嫡系男丁;誅盡或閹割旁系男丁;將支系男丁改姓、分散充為徒附;消化大族徒附,讓原先的徒附去管理大族男丁。
「你來和我來,有什麼區別呢?我不忌諱這個。」
周徹笑著搖了搖頭,走到年紀最大的那名少年前。
少年手腳被束,早已嚇得面無人色。
「父親救我!」他衝著李望松喊道。
「沒事,等會你父親也會上路。」周徹道。
躺在地上低聲哀嚎的李望松一個哆嗦。
看出父親沒作用了,少年轉向李翠蘿,大聲哭道:「姑姑,我不想死!姑姑救」
噗!
沒等他話說完,周徹一劍掃了下去,人頭飛起,血光亂濺。
李翠蘿閉眼不及,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一滴朱紅垂在她臥蠶下。
周徹回頭,衝著她笑了笑:「就不讓你為難了,我很體貼吧?」
李翠蘿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眸子:「我恨你!」
「你我之間,說這樣的話,幼稚了。」
周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