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便代表了朝廷中樞的權威。
許寧樓伸手接過旗牌令,冷哼道:「不敢?那你們倒是解釋解釋,眼前的梁監軍是怎麼回事?」
趙遠圖走到梁興面前,看過之後,面色駭然。
帳中武人俱都一言不發,額頭冷汗涔涔。
偶有人目光略抬,看向最前方的陳知兵。
「怎麼,都啞巴了?」許寧樓冰冷的目光掃到陳知兵身上:「陳將軍,我再問你,殿下在何處?」
陳知兵深吸一口氣:「不知。」
「呵!」許寧樓冷笑一聲:「殿下不在,軍中便屬你軍職最高了,一切也就由你擔著了?」
陳知兵一震,最終還是張嘴:「是」
「那你回答我,是誰對監軍梁興下得手?!」許寧樓喝問,同時指向一旁的屬吏:「記錄在案,不得遺漏!」
「是!」屬吏點頭奮筆。
陳知兵目光掙扎,還是搖頭:「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確不知道。」
「是嗎?」許寧樓目光狡冷:「軍中能繞開你行事的,也只有六皇子一人了。」
「照你所言,監軍之事,是六皇子所為?」
陳知兵猛地抬起頭:「沒有!此事與六皇子無關!」
許寧樓拂袖而起:「你既不知道,又如何能確定與六皇子無關?!」
陳知兵汗流浹背,無言以對。
「記錄在案!」許寧樓又指向陳知兵:「上刑!」
又兩名武人上前,迅速將陳知兵按住。
帳中幾個與陳知兵關係親近的將校,立時按刀而起。
「怎麼!你們要造反麼?!」許寧樓怒喝。
「諸位不要亂來,以免自誤!」
趙遠圖也坐不住了,趕緊相勸,同時走到許寧樓身邊,低聲道:「陳知兵還有將職在身,未曾定罪,只怕不好用刑?」
許寧樓冷漠搖頭:「趙公也瞧見了,這陳知兵滿嘴假話,陽奉陰違,甚至暗中放走甄武來對抗朝廷。不用點手段,又如何能摸到真相?」
趙遠圖道:「可以帶回中樞慢慢查。」
許寧樓稍滯片刻,隨後道:「只恐拖則生變,有些罪證,還是早拿到手為好!」
他是擔心回去自己難吞大功,現在查顯然是立功心切趙遠圖也是官場老油條,當即未曾再勸,只是道:「刑在一身,不要波及其他人。」
許寧樓微微點頭,繼續震懾帳中武人:「諸位為國效命,與賊廝殺,本是有功待賞之身,也想牽扯進此事麼?」
「謀害監軍、對抗朝廷,何等大罪!想必諸位心知肚明?」
那些起身的武人臉色難看,手依舊撫刀不落。
他們或與陳知兵私交甚厚,或受其提拔是他心腹,榮損一體,難有退縮之路。
見這些人不動,許寧樓也不敢再逼,轉而目視陳知兵:「陳知兵,你要擁兵造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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