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月沒在意,她摸了摸後脖子,繼續對著吳然說,「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你必須把之前關於齊喬喬的東西都處理乾淨!一點點東西都不能留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寫的小紙條你們都留著,還有什麼交換日記!」
吳然皺眉,看著李曉月,「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已經跟齊喬喬沒有關係了。」
&你留著幹嘛?我看不是留著想念,是留著複合吧!」
李曉月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吳然嘆了一口氣,「好,既然你非要我燒了這些你才甘心,那我燒了便是。以後不許再因為齊喬喬的事情跟我鬧彆扭。」
李曉月一直繃著的臉終於露出來了笑臉,「只要你不給齊喬喬牽扯,那什麼都好說。」說著說著,李曉月的手牽住吳然的手。
吳然感覺到李曉月軟嫩的手,心底一麻,頓時湧上去一絲暖意。他神色舒展一些,左右看看醫務室里並沒有人,偷偷地親了一下李曉月。
兩個人都看不到,他們印堂處的黑色愈加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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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課很快就過去了,齊喬喬覺著學習好累好累!
為什麼要學習那麼多門課程?為什麼不開設一門專門曬太陽的課程?這門課她能保持一百分好嗎?
蔫蔫地收拾著作業本跟課本,將它們裝進大書包里,她心底哀嘆一聲,都要把她壓的不長個子了。隨著放學的人流,齊喬喬出了學校門口,沒走多遠就換個方向。她搜了搜原主的記憶,知道天橋附近和公園旁有算命的,她打算去探探情況。
背著重重的書包,齊喬喬出發了。一路上她左看右看,無比新鮮。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這個世界,果然充滿著神奇。路邊上有不少賣小吃的,聞之便讓人食指大動,齊喬喬站在烤雞翅的攤位前,定定地看著被烤的金黃的雞翅。
攤主翻了一下雞翅,問道,「學生要不要來一串?」
齊喬喬翻了翻自己的口袋,看著手中的三塊錢,遲疑了一下,「不要了。」說完轉身就走。她沒有零花錢,這三塊錢還是吳然給的,她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想將這三塊錢花出去。……也許是因為等會兒可能用三枚硬幣來算卦吧。
攤主撇了撇嘴,沒錢還看了這麼久!
走了大約十分鐘,齊喬喬終於看到了現代的這些算命先生們。他們分散在天橋附近,坐在小馬紮上,面前攤著八卦圖等,一副高深莫言的模樣。
齊喬喬放慢腳步,仔細觀察這些算命的人士,發現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大爺大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她走到一個大爺旁邊,就看到大爺先看中年婦女的手相,又看了她的面相,最後摸著他的斑白鬍子,沉吟不語。
中年婦女急了,說,「大師,可是看出來些什麼了?」
花白鬍子大爺這才緩緩開口,「相書上說,左二主兄弟,右耳主子女,我觀你面相,你雙耳如雲,一心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你心裡裝的東西多,並不在你身你心疼,病在你身你反而不在乎,明明只有百斤力,偏偏要挑千斤擔。」
這話一說,中年婦女的神色有些波動,神色一暗,嘆道,「大師看出來了啊!我就是愁悶我兒子找的對象,一點都不合乎我心意。他爹什麼也不管,就知道打麻將。」
齊喬喬饒有興趣地看著鬍子大爺忽悠中年婦女。一個有經驗的相士,憑藉著直覺就能判斷出來別人的身份,這個中年婦女大約有五十歲了,在退休的年紀,一般問自己的事情很少,多半是為了子女的升學、就業、婚姻、家庭等問題。剛才鬍子大爺說什麼相書上說,左二主兄弟,右耳主子女,其實並沒有那本書上這麼說,只不過是鍾馗打鬼,而且這個「主」字什麼意思,也可以按需要任意解釋。用這話去對付一個退休工人,幾乎穩操勝券。
鬍子大爺皺眉,對著中年婦女嘆道,「你父在母先死。」
這話一出,中年婦女的臉色瞬間一變,對大爺很是佩服,「我母親已經過世十多年了,大師真是神了!」
齊喬喬聽的很是無語。在了解基本情況之後,進一步交談,還得講究語言技巧。說任何人「父在母先死」總是對的。父親活著母親死了,對。父親死了母親活著,也對。父母雙全,也對,將來死總有先後。父母雙亡也對,當年死的時候總有先後吧。這句話端看聽
5.少做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