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聽說,許師兄一人獨戰截教六位道友,救了姜凝郡主。不知當時情況怎樣,小弟有些好奇。」
「也不怎樣,我只是斬殺了其中一人,其他五人逃了而已。」許揚不愛顯擺,輕描淡寫的說了過去。
「只怕不是這樣吧。」忽聽一聲冷笑從門口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殺了一個,其他五個逃了。嘿嘿,申公豹的弟子會有這般能耐,只怕是自己敵不過別人,求爺爺告奶奶的逃了,在這吹噓吧。申公豹嘴上的功夫不一般,他的徒弟也該差不到哪裡去。」
從門口走來那人正是季東伯。
這個老玻璃,許揚暗暗咬牙,若非這裡是齊王府,依他性子,早就發作了起來。
「許賢侄,這是要去哪裡?」季東伯見許揚臉色陰冷,捲起袖子正要離開,忙攔在他的身前,問道,「許賢侄,當時的情況是不是這樣?」
「你……」許揚瞪了他一眼,也不知怎麼回答。
其他諸侯公子見季東伯走來,急忙迎了上去,嘴裡客氣萬分,一口一個「東伯前輩」,說了一堆好話,這番阿諛奉承實在讓人噁心。
季東伯一擺手,示意眾人安靜後,說道:「諸位賢侄,明日我就將瑞獸贈予其中一人。諸位可做好了準備。」
一聽此話,每個諸侯公子都是眼前一亮,吹噓拍馬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有道「季老前輩真是高風亮節,讓晚生佩服。」又有說,「季老前輩,如此仁義,乃是當世之楷模。」
許揚可聽不進這些噁心的話,正要甩手而去,不防季東伯一閃身又攔在了他的面前。
「許賢侄,明日老夫拋繡球來定奪瑞獸所屬,不知賢侄有沒有興趣?」
「這事我就不參合了。」
季東伯呵呵一笑,說道:「我就知道賢侄沒這個膽子,怕不是其他人的對手,出醜吧。」
「你……」許揚伸手握緊了拳頭,「那好,明日我來會會他們。」
「這便最好了。」季東伯微微一笑,「對了,提醒賢侄一聲,若到時賢侄敗了,可不得開口求饒,不然丟你們闡教的臉。」
「勞你費心。」許揚臉色鐵青,握緊的拳頭,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對了,還有一事。」季東伯問道,「如若賢侄有幸搶到那繡球,那得到瑞獸之後賢侄該如何是好?」
「我有這運氣嗎?」許揚冷冷一笑。
「天下之事,也未必然,興許賢侄就有那個運氣呢。」
「若我得到瑞獸,定會好生謝過各位。」許揚說著,冷冷掃視了他人一眼。
「原是這般。」季東伯轉過身來,問道,「若諸位有幸得到那瑞獸該怎麼辦?」
「那,當然是憑這瑞獸一齊守護封神榜,揚我闡教光輝了。」
秦子穆率先開口,其他諸侯公子齊聲說道:「守護封神榜,揚我闡教光輝。」
「原來諸位都是這般心思啊。」季東伯意味深長的看著許揚,冷笑道,「賢侄,你的心氣可夠大的啊。」
許揚冷哼了一聲,心中暗道,「又是這狗日的封神榜,若老子得到那封神榜,非把它撕掉了不可。」
雖是暗罵,他卻也好奇,這封神榜到底有何神奇之處,怎麼遇見的人都是為它而來。
而此時季東伯也不攔著他,想是損夠了吧,任由許揚冷著臉走出了這間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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