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很重要,你要上心。」
「對了,那個軍統叫阿華人開沒開口?他是陳樹的隨從,能跟他一起接頭,說明此人是陳樹的親信,他心裡肯定有秘密。」
聽到吉本正吾問起這件事,南造雅子苦笑一聲:「前輩,此人從法租界醫院轉到了帝國陸軍醫院看押,但這麼多天我只知道他叫阿華,連姓名都不曉得。」
「哼,那就等,等他槍傷好些之後上大刑,不信他能扛住我們特高課的刑具。」吉本正吾面帶殺氣,冷哼一聲。
「是前輩,有機會我會親自審訊阿華。」
「不知前輩是否還有其他事情,要是沒有的話,我準備去調查小組辦公室,讓他們去一趟陸軍醫院,也許那幾個傢伙有辦法讓阿華開口。」
「等等,你告訴林悅目一聲,讓她給軍統傳送一份消息,就說保安司令部有山城的人竊取了清鄉軍事計劃,看看戴春風會不會給林悅目任務。」吉本正吾轉動眼珠,輕聲吩咐。
「是前輩,我立刻就去做。」
「雅子小姐。」劉長川見南造雅子進來,連忙從辦公椅上站起來行禮。
「劉桑,我要去保安司令部,你有空的話去一趟陸軍醫院,跟被捕那名軍統人員談談,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
「是,我馬上帶人去陸軍醫院。」劉長川急忙稱是。
「美惠子,你跟我去保安司令部做個伴。」南造雅子笑著招呼美惠子,而後直接出門。
「跟屁蟲。」見美惠子屁顛顛離開,橋本志面帶鄙夷嘟囔一聲。
「有能耐你追上去當面說。」劉長川摟著橋本志的肩膀笑著調侃。
「我又不傻,背後罵她多好,心理層面也會更爽。」
「你就口嗨吧!」
路上,劉長川邊跟橋本志扯犢子,邊想著阿華,他倒不擔心阿華叛變,陳樹是個老特工,他不可能把絕密情報告訴阿華。
阿華最多知道些邊角料,比如陳樹用電台聯絡某某內線等等,具體代號他不會知道,或者他數次給「黑白無常」送武器,但這些日本人知道又能怎樣?
如今明面上「黑白無常」屬於莫須有的「紅桃」小組,跟他「鐵絲網」有個屁的關係,至於上海站會不會受到打擊?
可別扯了,如今的上海站千瘡百孔,在打擊又能咋滴,有能耐你把他們都弄死。
「組長,現在我們倆人都是獨身,我覺得是時候尋找春天了,不能讓大日本帝國的女士感到孤單。」橋本志眯縫著眼睛,鼓動劉長川跟他一起去日租界搞風搞雨。
「啊這?橋本,你也知道現在我已經有了林妹妹,而且正在追求美娟妹妹,有點忙,等過段時間再說,要是林妹妹把我甩了,我就去日租界撫慰帝國女士,一定不讓他們感到孤獨。」
「組長,這才兩個,夠嗎?要不我有機會在日租界給你物色一個合適的姑娘,比你那個林妹妹強,起碼乖巧放得開。」
「比如?」
「嘎嘎嘎。」
「桀桀桀。」
「超級劈叉。」倆人同時說道。
哎,真是兩個奇葩。開車的小五郎搖晃著腦袋有點無語。這都是什麼玩意啊!
「長官好。」劉長川幾人進陸軍醫院直接上三樓病房,路過的護士規規矩矩向劉長川行禮。
劉長川給了小護士一個我很帥的眼神,拉開病房走了進去,他有點不理解,這特麼可是軍統犯人,行動班那幫白痴竟然不守在病房外,難道是溜號了?
「人呢?」劉長川幾人目瞪狗呆,病床上並沒有阿華。
難道他去了廁所,或者去遛彎了?
「小五郎,你馬上去廁所找人,橋本你去問值守護士長,人到底去哪了?」
分鐘之後橋本志氣喘吁吁跑了回來:「組長,半個小時前來了兩名梅機關特工,他們有憲兵司令部的手令,把軍統犯人給帶走了。」
「梅機關為何要帶走軍統的人?」劉長川不明所以嘟囔一聲。
梅機關雖說權力極大,但平時根本不會插手憲兵隊的事,而如今隸屬於憲兵司令部管轄的特高課,他們更不會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