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以後出任務時,不穿軍裝行不行?」橋本志試探問道。
「當然不行,我們是在職軍人,要謹守軍令,總不能像以前一樣,穿風衣出去亂逛吧?除非執行秘密任務。」
「對了橋本,你妹妹在晴子那裡工作順心嗎?」
聽到劉長川問起妹妹,橋本志嘴角上揚,笑了起來:「組長,謝謝你把我妹妹安排到晴子小姐那裡,她這兩天高興壞了,一個勁說晴子小姐對她如親妹妹似的,要是」
哐當一聲,橋本志話沒說完,門被推開,南造雅子沉著臉走了進來。
「雅子小姐。」眾人連忙問好。
「劉桑,帝國士兵被殘殺,而兇手持有的兇器是手術刀,一定是楊曉紅那名同夥,我得到消息,特工總部逮捕了楊曉紅上線,軍統直屬小組組長林永全,他現在正被76號特工上大刑,你趕緊去把人帶回來,我要從其口中打聽「鐵絲網」行蹤,記住,人一定要活著。」
「是雅子小姐,我一定完成任務。」劉長川面送肅穆,抬頭挺胸敬了個軍禮,戴上軍帽,招呼手下出發。
當然,一向膽小的調查小組向憲兵隊申請了幾個憲兵跟隨,防止有人半路劫道。
「劉兄弟,聽說你們那邊出事了?」調查小組車輛到特工總部,劉長川剛下車,得到消息,出來迎接的文奉安開口問道。
「你們消息倒是靈通,憲兵隊死了好幾個士兵,兇犯是楊曉紅同夥,所以我才過來要帶走林永全,他招沒招供?」
「別提了,這個老貨極為奸詐,把萬老大氣的嘴都起了泡,你就算帶回特高課也沒用,他話里就沒一句是真的。」文奉安面帶苦色,無奈回道。
「人是否還活著?」劉長川可不管人是否招供,只關心這位愛國者是否身存。
「人沒死,但離死不遠,你帶回去上刑肯定不行,得先給其醫療傷勢。」
「人活著就行,我回去好向長官交代,對了,平陸醫院那邊的胡勇,招沒招供,他心中到底有啥秘密?」劉長川讓橋本志幾人帶著憲兵去76號監牢,裝作一臉期待問起胡勇。
啊這個?文奉安當然不會說胡勇早已死亡,軍統識破了主任和萬老大的詭計,只能隨口應付:「劉兄弟,他病情突然惡化,我覺得活不過今晚。」
「可惜了,雅子小姐很關心此事,特意囑咐我問問,看這樣是沒戲了。」
可惜個屁,人早就死了好不好。
「文大哥,我親愛的笙歌妹妹在沒在辦公室?」劉長川抬頭看了樓上。
「她不在,跟陳科長去了法租界執行任務。」
「出外勤,怎麼能讓我的笙歌妹妹出外勤呢?」劉長川立馬急眼,眼神發紅,死死瞪著文峰安。
他麼的,她出不出外勤,又不是我能干涉,再說了,人家墨笙歌做什麼?關你屁事。文奉安暗自大罵劉長川無恥,一個自以為是的白痴,長相醜陋的鳥人。
上午9點30分,劉長川打電話向南造雅子報備後,直接把受傷極重的林永全送去陸軍醫院治傷,同一時間,楊曉紅從軍統上海站隱秘渠道,帶著傷感和未來的期許離開上海,發誓再回來時,必取南造雅子和劉長川的項上人頭。
調查小組在陸軍醫院停留了兩個小時,伊藤秀明派了3名行動班特工過來接班,隨後劉長川讓橋本志幾人先回特高課,他找了個理由獨自離開。
12點30分,輕微化妝的劉長川出現在了和平路一處小遊樂場外面,他需要用「掃描眼」,保護化妝的林家雙,讓她能安全跟那名總部轉回來,名字叫刀八的老頭接頭。
「姑娘,恕我眼拙,你穿的鞋好像不合腳,瞅著一大一小。」坐在樹樁旁的林家雙正緊繃神經,四處小心觀看,突然從後面,走過來一名文質彬彬,戴眼鏡的50來歲男人。
「老人家,我跟正常人不太一樣,雙腳不是一個尺寸。」林家雙趕緊對暗號。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姑娘,看這樣你買鞋肯定費錢。」戴眼鏡男人輕笑一聲。
「是啊,多虧我家裡條件不錯。」
「我外號刀八,是你的下線,要是有任務吱一聲即可,別看我老,但殺人是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