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只好脫了外套,穿著白襯衣,坐在老舊的八仙桌旁邊端著茶碗喝茶。
夕陽從門口斜射進來,照射在劉亞琴的新黑絲襪上。
有點泛光,更顯得一雙玉腿,曲線玲瓏,讓人有種忍不住上手把玩的衝動。
別說,如果柳龍沒有潛伏任務。
這樣的日子是真不錯。
白天去單位混一混,有份發不了大財也餓不著的工資。
下班早早回家,翹著二郎腿喝杯熱茶。
看著一位俏麗的廚娘給你做好飯。
晚上如果再有個熱炕頭
那這小日子,屬實是美滋滋了
柳龍咂摸一口熱茶,放下茶碗笑眯眯:「有什麼好事啊?今天做這麼多菜?」
劉亞琴玉手拿著炒勺,回頭嘻嘻一笑:「等會咱們喝一杯,我要鄭重宣布才行!」
等飯菜做好,渡邊純子今天也早早下班了。
渡邊純子看到柳龍正和劉亞琴打算吃飯,也抹開俏臉,眨了眨銀邊眼鏡後面的俏目,稱讚了一句:「好香啊,劉小姐能和你們一起吃嗎?」
「當然了!我做得多!李小姐你也坐。」
渡邊純子坐下,看了一眼柳龍。
心說早點回來盯著你,讓你和房東俏寡婦,沒什麼機會
柳龍撿了個花生米放在嘴巴里嚼了嚼:「到底是什麼好事啊?」
劉亞琴拿起酒壺給三人倒了酒,然後主動豪爽的碰了一杯,一口氣幹了。
瓜之力規模上下起伏,像是什麼心事落了地。
長長的出了口氣,看著柳龍和渡邊純子說道:「我聽鄰居說,親眼看見的,在滿洲軍旅部門口,那個趙世昌!被日本人革職了!還打了一頓扔出來,劈開肉綻的!我以後再也不用害怕他了!」
劉亞琴興致勃勃吧唧著櫻桃小嘴說道,又熱情給每個人滿上酒。
渡邊純子微微一笑:「這確實是好事,劉小姐不用再受他騷擾了,以後可以安心生活了。」
柳龍嘿嘿一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驚訝道:「哎呦喂!還真是好事!那這得好好喝一杯,這狗東西貪圖我們房東的美色他怎麼成這樣的?」
渡邊純子看了一眼柳龍,心說你和趙世昌是瘸子笑瞎子,半斤八兩,也好不到哪去
劉亞琴托著香腮,也雲裡霧裡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聽鄰里街坊說,好像是趙世昌那狗東西得罪了一個太君就這樣了算了他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咱們乾杯!」
「乾杯乾杯!」柳龍也拿起酒杯附和道。
他沒有跟劉亞琴說,趙世昌有這下場,其實是他一手操辦的。
只是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喝了酒,氣氛就熱絡多了,柳龍和渡邊純子還有劉亞琴說笑打趣。
兩女都喝了不少。
渡邊純子是不勝酒力,喝了幾杯就已經趴在桌子上,怎麼都叫不醒了。
劉亞琴撩起裙子,腳踩在條凳上。
露出一隻玉腿,喝的俏臉緋紅,迷迷瞪瞪的還要拉著柳龍划拳。
「你輸了,嘻嘻嘻,柳科長,你多喝點啊!你這杯子裡剩這麼多,養魚啊?」
劉亞琴靠著柳龍呢喃道。
柳龍今天難得放鬆,算是在哈爾濱警察廳落了腳,重新找了住處。
有了新的上線,潛伏工作也正在開展。
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也有點迷糊,感覺體內有點燥熱,解開襯衣領口的紐扣:「你這什麼酒啊?越喝越熱了?」
「隔壁王大媽,他們家弄得野山參泡的藥酒嗝!」
「聽說是百年的呢和寶貝似的藏著,我偷偷看了一眼,有好長好長的須」
劉亞琴打了個酒嗝,用手臂勾搭著柳龍的肩膀,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多長。
好傢夥
怪不得越喝越熱。
野山參大補。
「別喝了,我看差不多了咱們把李小姐弄上去,在這趴著一晚上就著涼了。」柳龍讓已經歪七扭八的劉亞琴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