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碼頭後。
陳永仁又換了一副面孔,走街串巷的購買獸用瀉藥。
這玩意真挺好用。
沒事放在身上預備著倒也不錯。
畢竟。
拉肚子這事,一般人也不會往下毒這方面想,只會認為是自己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水土不服。
將市面上所有的獸用瀉藥,全部一掃而光後,陳永仁這才往家的方向趕去。
嗯?
陳永仁忽然聽到一串熟悉的心聲。
『我黛安看上的男人,一定要得到。』
『那個日本女人,別想爭過我!』
『今天我堵到你家門口,看你還能說什麼!』
……
那德國娘們找上門了?
陳永仁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就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家門口轉來轉去。
「陳先生,你終於回來了!」見陳永仁走來,黛安興奮的揮了揮手臂,快步走到他身前。
「你怎麼來了?」陳永仁問。
「這還用說,當然是來找你。」黛安微笑道:「難道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我,會教我說中文的。」
這娘們還惦記這事呢?
不對。
陳永仁立刻就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德日兩國的合作關係已經確定,他們怎麼還沒離開淞滬?
難道德國和日本還有事要做?
也不對啊。
如果雙方還有事情要談,為什麼沒有來讓自己當翻譯呢?
陳永仁本能的覺察到,此時有些不不對勁。
或許。
自己可以從黛安身上,獲取一些有用的線索。
「黛安小姐,我以為你已經離開淞滬了。」陳永仁故意道。
「我說了…」聽到黛安小姐這句話,她下意識的想要糾正。
但黛安卻忽然一擺手:「算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自願去掉小姐那兩個字!」
頓了頓,黛安道:「難道你很希望我離開?」
「如果你不想進來的話,隨時可以離開。」陳永仁敲響了院門:「花蕾,開門。」
嗯?
黛安這才意識到,院門沒有鎖。
「你家有人?」黛安詫異道。
「沒人我為什麼敲門?」陳永仁看向黛安,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痴。
西方刻板印象之一,金髮女人智商低。
陳永仁本以為是玩笑。
現在你來真的啊?
見陳永仁關愛智障的眼神,黛安剛想說話。
院門打開。
花蕾開門,探出半個腦袋,見陳永仁頓時露出笑臉:「哥,你回來啦!」
話音剛落,花蕾又注意到,陳永仁身邊站著一個外國女人。
「恩?」花蕾小小的腦袋上,冒出三個問號。
黛安同樣在打量著花蕾,臉上帶著幾分詫異。
『又一個女孩?』
『這個花心的傢伙,他究竟還有多少女人。』
『他難道就不怕被發現嗎?』
當然不怕,我行得正坐得直,陳永仁道:「這是我妹妹,花蕾。」
妹妹?
黛安眼神表示不信。
「花蕾,這是…」陳永仁沉吟一會道:「她也是來學中文的。」
又一個人來學中文?
我哥真厲害,能找到這麼多願意學中文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