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一邊往裡走,一邊打趣道:這是惱羞成怒要趕我走啊。」口中再次調侃了一句,已經來到了方廳的沙發旁,抄起電話開始撥打起來。
范克勤也不管他,平和是給他老爹打電話,就是告訴了他一聲,自己遇見點事晚點回去。當然,這不是乖寶寶的那種像家長匯報啊。
很快就打完了,平和朝著已經正在刷牙的范克勤說道:「行了,阿亨,我走了。」
「嗯。」范克勤嘴裡有泡沫不方便說話,哼哼了兩聲,閃出半個身子朝他擺了擺手。平和也舉了一下手,開門口了。
等他走了之後,范克勤一邊刷牙一邊思考起來。最後感覺應該也沒事,這本來就是平和送自己回來的時候,碰見的事。
洗漱一番,范克勤回到床上開始睡覺。結果等第二天一早,他剛剛起床收拾完了,正在準備穿外套出門的時候。
篤篤篤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范克勤一皺眉,因為自己在這裡住,不認識什麼人啊,因此肯定不是什麼周邊的鄰居。童大小姐有自己家的鑰匙,更不可能了。
所以范克勤口中答了一聲:「來了」一邊拿過外套,一邊在腦中快速思索一下。嗯,應該是沒問題,首先一點,自己萬亨的身份只有總部的孫國鑫才知道。所以在上海出現暴露的可能性真的可以忽略不計。而且對方是敲門的,如果真有事,恐怕連敲門都不可能敲啊。
這東西就跟抓捕罪犯差不多,比如說抓捕一般的人,比如說小偷,或者是在外邊打架鬥毆的人。找上了家門,可能會敲門。但是如果你抓獨販子,或者是那種窮凶極惡的悍匪,恐怕直接就破門而入了。
來到門口范克勤問了一句,道:「誰啊?」
「是萬先生嗎?」外面傳來一個男聲,道:「我們是平和的同事,想找您問問情況啊。」
平和的同事?平和是在七十六號工作的,而且是其中一個特務頭子。他的同事肯定也是七十六號的人啊。不過,先是敲門,後是自己問一下,對方還回答了,挺說話的語氣還挺客氣。是以范克勤依舊在心裡判斷應該是沒事。
不過一向謹慎的范克勤暗中卻加上了小心,嘴裡再次答應一聲,將門打開。卻見到外面站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可以說都比較強壯了。當然,這裡的強壯不是指天天健身,肌肉跟健美運動員那種。而是精壯。要知道,現在的普遍的生活條件可都不行,即便是在上海灘這個比較富裕的地方,依舊很多人每天吃飯都是大問題。
這兩個人都穿著便衣,兩個人都有一米七五往上,穿著大衣。其中一個人還帶著墨鏡。
范克勤露出微微疑惑的表情,道:「平和的同時?他讓你們來的?」
這兩人倒是沒有任何敵意,看見范克勤開門,還朝著范克勤笑了笑。其中那個帶著墨鏡的,將墨鏡摘下,道:「萬先生,我們是平和的同事,都在七十六號工作。平處長告訴我們的地址。昨天,您是不是跟平處長一起,還有我們另外的兩個同事,坐在依賴你車上追擊一些悍匪來著?」
「啊。」范克勤一點頭,道:「怎麼了?」
「哦。」手拿墨鏡的人說道:「萬先生放心,沒什麼事。不過呢,您終究是昨天直接參與目擊的人之一,所以我們例行公事,請您回去調查一下。您現在有空嗎?」
有空怎麼的,沒空怎麼的?這個情況你能不去嗎?不去的話,沒事可能都便有事了。於是范克勤依舊露出狐疑的表情,道:「調查?」
「例行公事而已。」手拿墨鏡的特務依舊很有耐心,道:「您到我們七十六號走個過場,問您幾個問題,您原原本本的說一說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行吧。」范克勤點了點頭,道:「那你們先進來,我給公司打個電話行嗎?」
手拿墨鏡的特務笑道:「當然可以,我正好想要上個廁所,能不能借用一下萬先生家裡的洗手間」
「客氣了。」范克勤這時候將門徹底打開,道:「來,進來吧,我帶你去。」
兩個人依舊很客氣的道了謝,隨著范克勤走了進來。范克勤指了指右手邊的小門,道:「這是衛生間,你去上廁所吧。來,你隨便坐啊,我打個電話。」
說著話,帶著另一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