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廢話,華章直接問道:「拍下來了嗎?」
「拍下來了。」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華章立刻掛斷了電話,再次撥了一個號碼,這一次沒多長時間,施傳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怎麼樣?我看見他出來了。」
「順利, 可以抓捕了。」華章回道。
「好極了。」施傳德說道:「你直接按計劃行動吧,他就交給我。」
「好的。」華章說了一句後,掛了電話,擺了擺手,道:「走!都去上車。」
目的地自然就是寧元忠的家裡。其實,按照華章和施傳德這段時間的偵查, 寧元忠的家裡人, 大概率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不管有沒有問題,寧元忠的家裡,肯定是要檢查一遍的。而且現階段,也不用怕泄密不泄密的了。畢竟寧元忠送信的相片,已經被拍下來了,這就等於是鐵證,抓他一點毛病沒有。
那說,不就是相片嘛?我就是來這裡,往裡扔了一封信,怎麼的?又不犯法,你管得著嘛?
說類似於這種話的,其實已經是在狡辯而已了。沒有什麼用。因為之前,這個地方只是在晨報哪裡,用特殊的方法刊登上來的。你憑什麼就來啊,你憑什麼就往裡面送一封信啊。就算你寫的信,裡面看起來什麼毛病都沒有,也一樣沒有用。
將怎麼抓捕那五個死士的,死士的頭頭丁心元又怎麼交代的, 用晨報聯絡的方法。然後又用這個方法,怎麼刊登的啟示。你還真就來了,並且準確的往裡投遞了一封信。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你再會狡辯,可得有人信啊。
你要是上峰的話,看了這個過程,你聽了寧元忠要這麼說的話。是認為這個人是在狡辯,還是感覺他是無辜的啊?其實只要有正常的判斷能力的人,就不可能認為寧元忠是無辜的。
這就好像是很多後世的一些犯罪分子,總是在被抓後,各種狡辯,即便是看了監控,有視頻作證的情況下,也會說:哎呀,當時那種情況,我是真的以為那個錢包是沒人要的嘛,誰知道這個錢包就是他的嘛?我又不是神仙,我真的就是撿的嘛。
說這種話有用嗎?你要真是在法庭還這麼說,你認為法官會對你這番話有什麼樣判斷?是感覺你在狡辯, 還是說的真話?你不知道你越是狡辯, 就等於一點悔改之心沒有嗎?反而會在最終成為抗拒從嚴嗎!這只會對你自己不利的東西, 明明都有了視頻鐵證, 你還在那滿嘴瞎掰呼,不從嚴判你,你好像自己都不答應,你可真聰明啊。
現在寧元忠就是這樣,你狡辯當然可以。但特麼你越狡辯,反而會讓人越明白,你特麼就是有問題。
華章帶著人,快要到了寧元忠的家時。施耐德那面,也幾乎是同時動了手。之所以,他沒有和華章通完話立刻就動手。是因為,他和華章選擇的那個地方,確實有點不利於抓捕。
環境那麼複雜,沒準抓捕寧元忠的時候,就被這個小子利用了那個地點的複雜情況,從而有著一些逃脫的可能性呢!雖然這個可能性真的比較低。畢竟施傳德他們帶的人很多。而且是布置了一張大網,就算能力超強,在提前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寧元忠想要跑,那確實是非常困難的。
只是施耐德本身就是嚴謹的性子,所以,他立刻從寧元忠走路的方向,在前方,設了一個埋伏圈。是一條大街上。
這個大街比之前的誘餌地,那可是寬敞多了。一寬敞,人手就能夠施展的開。不像是小胡同什麼的,你可能一次最多就面對兩個人。但是現在呢,地方寬了,那你前後左右,四面八方,可能要同時面對人。那個處境更困難啊?
寧元忠走上這條街後,就變成了跟路人沒什麼兩樣,都順著往前走。等走過了這條街後,他打算在轉個彎,然後走過去再轉個彎。連續變換了幾個街道之後,應該就沒問題了。然後自己在打個黃包車回家。
打定了注意的寧元忠,邁著正常的步子正在往前走呢。不過,距離前方的那個路口,還有五、六十米的樣子時。前方來了好幾個人。對著他迎面走來。
這些人也一樣是路人的樣子,不過,基本都是二十和三十來歲的壯年漢子。這些人穿的衣服各異,雖然是朝著寧元忠迎面走來,可寧元忠還真沒有第一時間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