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臺說罷,希儒想了想,道:「你這一說,還真把我說含糊了。這樣吧,我明天上班,可以找機會把那個金屬箱的鎖,外形印下來。」
白豐臺道:「好,那就這麼辦。等我回去後,會讓人給你準備印泥。送來之後直接扔你家院子裡。你注意點就行了。」
希儒「咕咕」的喝了兩口酒,道:「好,我會注意的。行了,沒事了吧?喝酒吧。」
白豐臺也喝了口,道:「嗯,我再跟你說說,大致的整體計劃。等這些準備工作都做完,從起那時候起,你就在上班的時候,尋找機會,看看能不能偷出印鈔版來。記住啊,要安全的偷出來,不要冒進。你在本身就在金庫工作,所以機會肯定是不少的。寧可錯過幾次機會,也不要暴露,要穩。明白嗎?」
希儒吃了口醬肉,道:「我又不是小孩。我老婆孩子還在重慶等我呢。我也不想暴露的。所以這個道理我肯定明白。」
「好。」白豐臺道:「然後呢,從那時候起,我會買每天的上午十點左右的火車票,時刻給你的離開做準備。並且每天都有會有人火車站等你,你只要去了。就把印鈔版給他,然後你們一塊上車,撤離出上海。離開上海後,也就安全了。然後趕往重慶。整體就是這樣的。」
「嗯,聽上去靠譜。」希儒道:「我知道了。行了,趕緊吃飯吧。然後快點走,叫人把印泥早點給我送來。」
白豐臺道:「不吃了,我直接走。印泥挺好準備的,如果我們動作快,沒準你吃喝完之前,就能送過來。」
「也成。」希儒道:「那我就不送了,你走吧,正好剩下的酒歸我了。」
白豐臺沒有再回話,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希儒家。很快的就再次來到了弄堂口。並且在弄堂口點了支煙。抽了兩口,這才繼續往前走。等走出了一個街區後,白豐臺站定,沒一會一個特工也到了跟前。
白豐臺道:「讓兄弟們買塊印泥。配鑰匙的那種軟泥也行,不要掉顏色的。然後用路過的方式,把東西扔希儒家院子裡。別扔錯了。」
「明白了。」這名特工答了一句,轉身就走了。白豐臺也是往前走了幾條街,轉悠了幾圈,確定沒什麼事,這才回了恆星娛樂。
希儒,在白豐臺走後,又把相片拿出來,細細的看了看,挺好。跟著又把相片放在了自己的錢夾里。都說希儒強勢,甚至強勢的近乎莽撞,但是他到底是有自己的思考的。這種相片他就感覺沒事,因為很多男人,現在喜歡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的相片,放在錢夾里。自己這樣的話,絕對是沒事的。
然後,希儒開始思考起,自己在班上的時候。都有哪些機會可以實施手段,將印鈔版拿到手。甚至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覺得,如果順利的話,自己只需要在金庫裡面待上半分鐘就可以了。另外,自己雖然是組長,但平時,也曾經在晚上親自坐崗。如果在這種時候,自己將金庫打開,潛入進去,應該是最好的機會。
腦子裡盤算著這些,希儒將面全都吃了。然後慢慢的喝著汾酒,吃著白豐臺帶來的醬肉等食物。
就在他幹掉一瓶汾酒後,第二瓶喝了一半的時候。希儒是在廳里坐著,面朝著院門。就看見一個黑色的小東西自上而下,吧嗒一聲,掉落在了院子裡的地上。
希儒心中知道,那個叫老台的,不是說動作快的話,在自己吃喝完就能夠把印泥送來。這動作還真是夠快的,自己確實還沒喝完酒呢。
放下筷子,起身來到了小院。伸手撿起端詳了一下,發現是個黑色的小鐵皮盒,比煙盒都要小一半的樣子。希儒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打開了盒蓋。嗯,裡面是白灰色的軟泥。用手往裡摸了一把。
抬手一看,自己摸這一下的痕跡,顯示的還是非常清晰的。然後翻手看了看,手上卻沒有什麼殘留。嗯,這就很好了。
走進屋,抬手從旁邊的一個窗台上,把鎖頭拿了下來。這是為了出門時,鎖院門方便,放在這裡的。希儒把鎖頭掉過來,對著小盒裡面一壓。
跟著再次看向了鎖頭,嗯,不錯,確實是沒有粘上這種灰白色的軟泥。往小盒裡一瞧,鎖扣的這一頭的印記非常清晰。只要把盒蓋一關,就可以使得這種印下來形狀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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