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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使在被原子彈炸過、投降後的那半個多世紀之後,日本人對亞洲的這種自信心仍然沒有失掉,他們仍然瘋狂而毫無理由的迷信自己的一切,包括文化和力量。所以他們仍然瞧不起亞洲的任何國家,仍然拒絕認錯,因為在日本人的文化傳統中,向弱者、失敗者認錯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因此在後來漫長的歲月里,不管他們是跑到三北造防護林,還是每年那一點點的所謂貸款,絕不是他們在為自己造的罪孽贖罪,他們依然在本著自己「武士道」的精神,對弱者出於同情和憐憫而已。
一個自信到迷信程度的國家和民族,才能在一片殘破的戰後廢墟上,快速崛起成為經濟大國,絕不僅僅是他人的援助就能做到的。而中國,卻是首先抽掉了民族的自信之源---文化,自豪了五千年的傳承不絕的文化。
所以在21世紀,才有了巨大的令人難以想像目的和方向的「中華文明偉大復興」的說法,這是因為上層建築都明白了,真正要樹立民族自信心,真正要強大起來的國家,首先離不開自己根本上的東西,我們失去了的東西,拿掉、摧毀的東西。
陳曉奇上大學的那段時間,正是這一風潮吹得最猛烈的時間,即使是經濟危機造成的各種災難性的後果也不能讓這樣的風潮熄滅,恰恰是因為遍及全國家和民族的大危機擺在眼前的時候,這樣的正確的呼聲才是真正珍貴的。
基於這樣的認知,他在這個時代,看似粗暴地毫無理性的在維護推行傳統文化,便是因為那些時日內耳聞眼見地那些令人鬱悶氣煞無奈的現實,無力挽回。而造成那個結果的源頭,卻恰恰始於這個紛亂的年代。
所以他在建立自己的勢力乃至霸權的同時,便有些理想主義者一般的在拼命地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將一切都沖向深淵和毀滅之前。扼住時代和命運的喉嚨,雖然看起來像是在螳臂當車。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能為了理想活一回,值得了。
鑄造民族自信心,文化,經濟,軍事,他唯獨不去碰政治,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代。政治救不了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那些上層人物們耍心機鬥心眼縱橫捭闔的角斗場,搞來搞去沒有老百姓什麼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頒行了「身份證」制度,讓更多的一群人擁有了「與眾不同」的本錢和資格,在已經穩固的中下層統治和霸權的支撐下,就算是張宗昌這樣的擁兵數十萬的大軍閥。也不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除了用大軍將美華集團和齊魯商會徹底滅絕,讓一切重回到原來地面目之外。現實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在陳曉奇為首的這些人的糖衣炮彈和金錢攻勢之下,張宗昌以下那些本來就不怎麼穩固地體系分崩離析,而他們就跟一群瞎子聾子似的,任由這群人在軍隊之外的體系中迅速生根發芽開枝散的給提了起來,連忙道:「沒事沒事!你儘管說,說到哪裡算哪裡!咱老張一定承你的情!」
西田微微一笑道:「朋友之間何必客氣!嗯,說起來,起初的時候我們並不十分了解這個陳曉奇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不過就他最近地一系列動作來看,他這是在收攏人心,搶奪地盤。表面上是在興辦實業發展經濟。實則卻是在整合山東的工業農業和商業,擴大自己的權利範圍。增加自己地資本和籌碼,以待時機。」
「待什麼時機?他想幹啥?」張宗昌倆眼瞪得溜圓,直勾勾的盯著西田井一。
西田道:「等待可以順利取代督辦大人你的機會!」
「他敢!」張宗昌「呼」的站了起來,一手使勁的搓著自己的光頭,急躁地來回踱著步,咬著牙根梗梗著脖子大叫道,「我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起那個心!老子手下幾十萬人馬那是吃素的?!他小子敢乍刺兒,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西田井一呵呵笑道:「督辦大人稍安勿躁,且聽我慢慢跟您分析此事。」
張宗昌忽然醒悟過來,這是在人家日本人的地方,不是他的督辦府,馬上回到本位,道:「啊!好好,你說你說,老張聽著呢!」
西田道:「之所以作出這樣的評判,並非是信口亂說的。在我們所知的情報中顯示,陳曉奇和他的集團以及齊魯商會的人,已經事實上控制了山東地主要耕地,更完全控制了山
第一百二十六章張宗昌問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