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觀的中下等軍官們,幹起來毫不猶豫。狂熱無比。
陳曉奇想來想去,不覺得國內有誰會這麼對付他,那麼算來也只有得罪最深地日本人可能這麼做了。不用情報部門的分析他也想像得出,像反坦克槍這樣的武器本來產量就少,鋼芯穿甲彈更不是隨便弄得到的,會用的人。特別是擅長在中途布置陷阱刺殺的人就更少了。濟南這個地方已經被經營地如鐵桶一般,尋常勢力想要販進來點什麼違禁品肯定能早早查獲,也只有日本人這種沒法下手硬來的傢伙才能從外面直接夾帶私藏弄進來這種大殺器。並且,陳曉奇臨時起意跟苗先生吃飯逛街,能夠從他家裡得到情報分析出來可能跟陳曉奇有關,並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布置好刺殺行動的,沒有強大的情報分析處理力量和行動能力決然做不到。國內那些勢力根本都做不到這一點,在濟南,也只有經營了幾十年的日本人能這麼做、敢這麼做,需要這麼做。
「這筆賬。早晚要算。\現在不到時候,先忍著。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光吃虧不表示一下態度,可不是我陳某人的做事風格!」陳曉奇想定決心,有些事。該動動手腳了。
他摸起電話打出去,沒過多久,一名年齡約在20歲上下、長得小巧玲瓏俊秀淡雅,面色微黑留著清湯掛麵學生頭的女子推門走了進來。到了陳曉奇辦公桌前用力敬禮,脆生生的喝道:「特別行動組成員秋凜霜奉命前來報到。見過長!」
陳曉奇點點頭示意她放鬆,眼神上下打量一番。心中頓時一陣哀嘆。這些從「雛鷹訓練營」生存下來地精華雖則整體素質很高,但是美中不足。一個個不論男女臉上的表情都那麼死板板的,見了自己也都是一副隨時準備為他去死的狂熱,或天翻地覆不可摧的堅貞表情。少有幾個還能夠保持少年真誠青年熱情地正常情緒心志,這就是副作用的直觀表現啊!
為了保證核心團隊地穩固緊密,也為了自己那麼多絕大的秘密不被輕易泄露,這些年來一直在經營擴大中的「雛鷹訓練營」接納了來自全國各地數以萬計的孤兒,從中多次遴選殘酷淘汰百不存一,去蕪存菁之後,凡是能撐過三年地都是精華,在這個基礎之上在進行高效率針對性的集中培訓,六年後,長到20歲左右地這些人便成了對他一個人絕對忠誠的鐵桿心腹力量。
從去年年底開始,一些年提前從專業培訓中拉出來,參與到機密政務之中,不管是最為接近核心的機要秘書,還是忠心地防衛力量,以及一些不能泄露的絕密研究機構中,這些少年都充當了穩固可靠的眼線力量,陳曉奇相信沒有人能夠在這些孩子十歲的時候就培養成為他們滲透的棋子,也只有對這些自己花力氣養起來的少年才真的放心。
可惜的是,這個在後世還頂多是滿大街瘋的昭華女子,在經過數年慘無人道的嚴厲訓練之後,一個個硬邦邦的都不大會笑了,即便他們在某些場合滿臉笑意那也是裝出來了,很難覺察到一點真誠,也只有面對陳曉奇等寥寥幾個人時,他們才會自內心的崇敬或尊敬,隨時聽候命令,赴湯蹈火。\
易地而處,陳曉奇很難相信自己會這麼冷血殘酷,令那些幼年遭逢劫難的孩童受到這樣的不公正待遇,現在做了出來之後他竟能感覺到心安理得,人的變化,真的是不可思議。
壓線心中的不舒適,陳曉奇微微笑道:「你叫秋凜霜?訓練營第一期的優等肄業生?你們部長推薦你來接受任務,有什麼想法?」
秋凜霜小臉板的沒有一絲表情,立正原地紋絲不動,挺起胸脯脆聲答道:「報告長!沒有任何想法!一切行動聽從您的指揮!」
曉奇仿佛一拳處,換作是別人,熟知他的脾氣後,此時肯定會將自己的想法和大要計劃簡略報告一遍,因為陳曉奇喜歡聽別人說說自己的意見的,完了再就某些細節和關節處詢問,最後下達指令。但是對於這些少年們。他卻沒什麼好辦法,因為此時即便是他下令他們抱著炸藥包去自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去做,讓他們作報告,特別是那種形式地報告,比較難!
算了算了!該怎麼辦怎麼辦吧!這種局面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了!他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的。擺擺手。陳曉奇道:「這樣!這一次抽掉你們部門的人去上海執行任務,需要跟近衛軍里的人做配合,具體細節你們上司會詳細交代的,行動之前,你有沒什麼顧慮?或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