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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聽音,眾人一聽陳曉奇的話里話外那意思,就約麼知道這些年怕是陳曉奇在美國經歷的似乎也不是那麼順暢,當下陳壽亭說:「照你這麼說,這幾年你在美國也不消停吧?對了,那天在碼頭接你的時候,我見你身前身後的那些小子一個個虎背熊腰的,是不是都練過的?還有老周家那個小子,幾年不見是大變樣,走起來虎里虎氣的,該不是你也給他練出來了吧?」
陳曉奇笑道:「這些人是我的貼身護衛,本事是有點,但是對上國術館那些高手就不大頂用了,周雲鵬那小子麼,現在是我的護衛長,這兩年比剛去美國的時候大有長進,就怕周先生知道我把他寶貝兒子當護衛跟班會不高興。」
苗先生笑道:「你要是真能把那個小子調理的像樣子,周先生謝你還來不及呢!那些年這個小傢伙都成了一塊心病了,能跟著學點真東西,不管他幹什麼,周先生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這一點我是可以打包票的。」
陳曉奇道:「那我就放心了,哎,要是周先生知道他兒子在美國學的殺人放火衝鋒陷陣的手段,不知道會不會高興啊!」
「你!咳咳咳……!」苗先生剛喝了一口茶,被他著一句話給嗆得當場咳嗽起來,手指著陳曉奇憋得臉通紅,身子都顫抖不已。
陳壽亭趕緊在他後背拍了幾下好好的順了順,把這股子逆氣給壓了下去,回頭衝著陳曉奇嗔道:「老七!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呢?你看把苗哥給嗆得!」
苗先生好容易緩過勁來,長嘆一聲道:「算了,六弟啊,我算明白了,這個老七這幾年折騰的事情恐怕還有很多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也就不打聽了,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善加珍重吧!有些事情哥哥們能幫你,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了!周先生那裡……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陳壽亭瞪起眼來道:「怎麼了?你說的是真事?你真教者人家孩子去殺人放火?不對啊!你怎麼會這一套的?那美國人也不會幫著你弄這個吧?」
苗先生道:「他那裡不會啊?他連軍火都造出來了,弄幾個兵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行了,他這也算是對我們這幾個做哥哥的交了底,這是讓咱們早有個心理準備,說不定哪天他干出點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咱們都把心放在肚子裡就是了!呵呵,我倒是有點期待啊!我倒要看看你陳曉奇到底能在這些鐵扇公主的肚子裡面翻出什麼跟頭來!」
陳壽亭狠狠的瞪著陳曉奇,小聲說:「老七!你的花花腸子不少啊!等跟苗哥他們招呼完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說道說道!你這小子這些年到底背著我幹了多少事兒!」
陳曉奇嘿嘿笑著裝憨,只可惜現在誰也不相信他那滿臉貌似真誠的笑容了,包括盧家駒在內看他的眼光都像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怪物一般。
接風宴過後,陳曉奇等人在手下人的迎接下,乘著從青島運來的幾輛「悍馬」,浩浩蕩的穿過濟南城直奔東郊工地。
此時的濟南東郊十公里處已經變成了一眼望不到邊的大工地,從永固門出來,順著那條新休整的東西大道一直往東,四車道的石子路上面來來往往數不清的人流車馬,成千上萬的各式各樣的人操著五花八門的語言在這條已然寬闊了不少的道路上擁擠著,跋涉者,沿途兩側有不少帶著紅色袖章的年輕人手裡拿著個紙卷的喇叭,聲嘶力竭的指揮著人群靠右行走、順序前進,時不時的下去親自示範或者糾正,一個個忙的汗流浹背,然後被爆揚的塵土弄得跟泥猴兒相仿。
他們這個車隊的到來,猶如一群猛虎撲入羊群一般,從來沒見過這傢伙這陣勢的百姓們紛紛嚇得往兩面散開,擁擠在那裡全然不管是不是有被擁下路基的可能,這使得原本就夠亂的交通幾乎陷入癱瘓的境地。兩邊指揮的人原本就給濟南的太陽給曬得頭暈目眩,此時冒出來這麼一大堆攪局的當然甚為不爽,但是等他們定睛一看車頭上的麒麟標誌,馬上很自覺的啥也不說,轉而拼命的維持行將崩潰的秩序。
陳曉奇坐在第二輛車上,同車的是陳壽亭和盧家駒二人,望著車窗外那亂七八糟的場面,六哥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的嘿嘿笑著來了一句:「老七啊!我怎麼看這陣勢,比那皇帝老子出巡還熱鬧?就差黃土墊道淨水潑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