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經過兩天兩夜的折騰,終於豐滿了一點稿子內容,這就上傳完了。不過有些老大的殺傷力太強了!還讓俺新人活不活?俺承認錯了行不?俺的水平比較凹,能力就這樣了,多給點鼓勵,少砸點磚頭,這樣才有動力嘛!
夜色如翻不動的鐵幕,死死的將天空籠蓋下的一切包在裡面,寒冬的凜冽風中,無數條翠綠的毛松枝在劇烈的晃動著,間或有一兩根已經枯透了的枝條被反覆的搖曳所折斷,在寂靜如冰封的世界裡發出清脆的爆響。
「美華實驗室」園區那高聳的圍牆如同一條筆直的土龍,在黑夜中顯得影影綽綽,濕冷的空氣可以將任何一個暴露在曠野的生物凍成一團冰坨子。清寒的星光之下,一簇簇的殘雪在穀草之間堆積著,偶爾反射一丁點的光芒,看上去卻是更加的令人心寒。
已是後半夜的時候,值班室裡面,昏黃的白熾燈照射下,兩個身材魁梧的白人大漢正緊靠著熱騰騰的暖氣,喝著滾燙的咖啡提著神,眼睛半睜著毫無焦距的緩緩搖動著腦袋,身子使勁的將厚重的木頭座椅的椅子背壓低,一隻腳放在地上,另一隻腳蹬在桌子上,椅子的兩條前腿懸空起來,在他們巨大的身體重壓之下,發出有節奏的「咯吱咯吱」的響動。他們的嘴中含糊不清的哼哼著聽不出內容的小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似乎是在打發這慢慢的寒夜。
值班室外,從遠處傳來「踢里塔拉」亂糟糟的腳步聲,聽動靜就能知道是一隊人在走路,他們一邊走還一邊小聲的抱怨著什麼,似乎是針對屋子裡面享受著暖氣和熱咖啡的白人,而他們卻要忍受著刺骨的寒風侵襲,在這靜悄悄空蕩蕩的巨大院子裡巡邏。為了不讓那兩個傢伙過得太舒坦,在走進值班室的時候,他們故意的將手中的手電筒打開,在值班室的玻璃窗上亂照亂晃,同時腳底下用力的跺著水泥路面,硬邦邦的鞋底碰撞同樣硬邦邦的地面,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值班室裡面兩個白人給撩撥的很是不爽,其中一人將咖啡杯在桌子上重重的一頓,裡面暗褐色的汁液一下子潑濺出來,其中一些濺到他的手背上,燙得「嗷」一聲大叫,氣沖沖的探身猛地拉開窗戶,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該死混蛋!你們在搞什麼?你們在嫉妒我們,活該凍死你們這些混蛋!」
外面惡作劇的人鬨笑起來,嘻嘻哈哈的隨口奚落著憤怒的白人,「唏哩嘩啦」的走遠了。白人「膨」的一聲用力關上窗戶,很是氣氛的對同伴說:「真見鬼!每次都是這樣,這些該死的東方人!沒有教養的黃皮猴子!」
同樣被打攪了好事的另一個傢伙呻吟一聲道:「得了吧小傑,你知道我們的老闆就是個東方人,剛才你說的那種話最好不要當著別人的面講,否則你會被炒掉的!起碼我們不用在外面喝寒冷的北風,別理他們!」
憤憤不平的白人嘟囔著自己被浪費了難得的飲品,抓起毛巾來將自己手背上的咖啡擦掉,而後重重的一**坐回到椅子上,很惱火的抓起桌子上的報紙,看不了兩行,就不耐煩的用力丟了回去。
低矮的路燈之上,黑黢黢的樓房中,一個黑巾蒙面只露出來兩隻眼睛的傢伙放下手中的狙擊步槍---裝了4倍瞄準鏡的「春田1903」步槍,頭也不回的用嬉笑的口吻低聲說:「老大,那幫小子們真是不消停啊!天天晚上這麼搞,那些白傢伙不跟他們急眼?」
黑暗之中,有人用帶著濃郁的東北腔的普通話說道:「這幫小子閒著也是閒著,不找點事情干,這麼冷的天真是熬人啊!你們幾個也得給我瞪起眼來,這些天不大肅靜,老是有些耐不住的人要搞七搞八,千萬別疏忽大意出了簍子,老闆那裡可是沒有好臉色看!」
蒙面人嘿嘿笑道:「我還巴不得他們來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們老這麼訓練沒有實戰怎麼行?正好先拿這些傢伙練練手!順便研究研究你們鬍子隊裡面兒的十大酷刑到底管不管事兒!」
老大忽然伸出帶著手套的大手,在他腦袋上「梆」的敲了一記,罵道:「你小子給我老實點!人不大口氣不小,那玩意是你能玩的嗎?下次有機會我拉你看看,保准嚇得你尿褲子!」
蒙面人嘿嘿賊笑,一手摸著被敲得地方,側頭將右眼靠在瞄準鏡上,槍口架在半開的窗戶後面,緩緩的轉動著,突然,他在瞄向側前方一個黑暗角落的圍牆的方向停下,摸頭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