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澄元猛地給了天青屁股一巴掌,凶道:「我跟你講道理,你給我擺事實是吧,那我還給你講個屁的道理,反正咱現在是一人一半世界權柄,你就看咱倆誰厲害。」
天青委屈的捂著屁股,一時間不知所措,它沒說錯為什麼打它?
張澄元看它沒有反抗的意思,心裡也是鬆了松,雖然她也擁有一半的世界權柄,可不代表她能抗衡天道啊,那種無所不能的感覺萬一是錯覺呢,反正她是真沒那個把握。
看著天青的委屈,張澄元總不能告訴它,她說不過它所以就用武力說服它吧,她只當沒看見,然後強調道:「記住了,不許在大驚小怪,也不許再突然嚇我。」
天青不理解但被迫聽話了。
張澄元這才想到一個問題:「你不是也有一半世界權柄嗎?為什麼感知不到我好了什麼?我都有種自己無所不能的感覺。」
天青幽幽道:「契約以你為主,我為輔,自然你能感知到我做了什麼,但我不能感知到你做了什麼。」
張澄元聞言對此表示喜歡,她雖然不會做什麼,但她可不願意被時時刻刻窺視著。
天青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再說就消失了,張澄元也沒攔著,她繼續試著動用了幾次世界權柄,讓她對世界權柄了解更深入外,天青也真沒大驚小怪出現了。
對此,張澄元表示天青真是個乖孩子。
等她收拾好一切,重新坐上房車後,張澄元茫然了,她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幹嘛了。
之前的目標都實現了,天賦技能也都到了一定程度,輕易無法再升級了。
要回到她的林中小屋去嗎?她並不樂意,那裡應該已經有了更多人,不再適合她獨自生活。
那她該去哪兒?她沒有目標,她最熟悉的就是種地、狩獵、以及製作一切能做出來的東西。
張澄元讓小雞它們自己玩,她躺在房車裡雙眼無神,她的意識重新脫離肉體,來到天青跟前,陪著它一起注視著一切。
看著除了中心這塊大陸生活的人們,轉頭看到其它一些大陸,植被什麼都有,但唯獨沒有生命的時候,張澄元有了去處。
她同天青說了一句,便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要造船出海,去無人的大陸生存。
她還沒有船隻這一類的作品呢,她感覺自己有的忙了,但人生就是在不斷的忙碌中度過的,這就是生活啊。
張澄元有了目標,瞬間覺得生活都有意義了起來,她站在房車上,叫會小雞它們,也不管它們能不能理解她的話,把自己要去海的另一邊的事兒告訴它們,才問道:「不想跟我去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話音落下後,小動物們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是沒聽懂還是不願意離開,這就不得而知了。
張澄元很有儀式感的說道:「既然都不願意離開,那我們的目標就是海的彼岸。」
小雞這些動物看主人在叫喚,它們也跟著叫喚,場面一度非常熱鬧。
張澄元滿意的點點頭揮手的同時喊道:「安靜!」
這簡單的指令,眾動物還是聽的懂的,畢竟沒有哪個沒有被張澄元修理過,幾乎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瞬間安靜下來。
她從房車上跳下來,把拖繩給小雞套上,她悠閒的扒在窗戶上指揮著大家前進。
來到海岸附近,張澄元讓小雞停下,她走下房車,環顧四周後選定了一個位置,作為她們的暫住點,把房車安置好後,她提著斧頭就去砍樹。
每次砍下來的樹木,她都會讓動物們給帶回去,她則繼續砍。
有的動物適合砍樹,她也會讓它們幫忙把樹木弄斷,主打一個不養閒人。
樹木弄下來後,並不能立刻就使用,還得等它幹些才能用。
於是,在這個時間段里,她讓一些動物去狩獵準備它們自己的食物,剩下一些動物則跟她一起試探海里有沒有生物。
第一天什麼都沒發現,風平浪靜的,第二天依舊如此,第三天的時候,張澄元不信邪的動用了世界權柄,這才發現那裡是沒有動物啊,海底那密密麻麻的嚇死個人喲,多的讓人無法想像。
張澄元心驚過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