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前,秦京茹看著床上那一層薄薄的被單,悲從心來,她撲在床上,抱著那層薄被單,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未來的路太迷茫,自己該何去何從?
如果大茂真要和自己離婚,那自己該怎麼辦?
為什麼自己這麼努力了!還是不能生孩子?
為什麼自己那麼信任秦淮茹,為什麼她還要傷害自己?
想著想著,秦京茹腦海中又浮現秦淮茹那冷冷的面孔,頓時仇恨值再一次上升。
這一切,都是秦淮茹帶來的,如果她不給毒藥給自己,那自己現在就還和大茂好好的,怎麼會被大茂打,趕出家門!
可自己又能拿那惡毒女人怎麼辦?
沒人相信自己說的話,沒人相信自己,嗚嗚…嗚嗚!
秦京茹此刻腦海中全是如何挽回許大茂的原諒,重新回到他身邊,自己好好做一個主任太太!
別說秦京茹傻,對於一個農村出身的女孩子來說,能嫁給許大茂這種身份的城裡人,在這個年代,是絕對讓人艷羨的一件事。
以往秦家羨慕秦淮茹,而現在卻是更羨慕秦京茹,只是秦京茹知道,自己不能給許大茂生下一個孩子,始終無法被對方接受。
她抱著薄被單,此刻只感覺無助和迷茫,她越絕望,越仇恨秦淮茹對自己做的一切。
終於哭累了,她望著窗外,最終咬著牙,重新打開門,小心翼翼走到何雨柱房門前。
她站在門口,想了許久,最終還是輕輕敲了敲門,屋裡剛喝完最後一杯的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打開了房門。
看到門前梨花帶雨的秦京茹,何雨柱朝左右看了看,見沒人,不由好奇地問道。
「咋了這事?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呢?」
秦京茹擦了擦眼淚,終於鼓起勇氣說道。
「能借一床被子給我嗎?那…那被褥太薄了!」
何雨柱拍了拍腦門,這才想起,雨水那屋裡的被褥,都是八月份蓋的被單了,連忙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
「行,你等等,我給你找一床被褥!」
被褥何雨柱還真不缺,其實半年前,和婁曉娥準備結婚的時候,就辦了一床新被褥,一直放在衣柜上面。
不過現在那些,已經成了往事,何雨柱也不在乎那些了,想了想,就準備去把那床新被褥拿下來,搬來一張凳子,剛踩上去。
秦京茹看著何雨柱的背影,最終咬了咬牙,進屋,輕輕把房門關上。
何雨柱察覺異常,回頭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驚,這深夜,孤男寡女,這妹子還關上門了,什麼意思?
「那…那個,京茹,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就行了,我給你拿過去就行了!」
秦京茹低頭沉思,沒有回答何雨柱的話,過了一會,才鼓起勇氣,抬起頭,看上何雨柱。
何雨柱也看著她,這喝了點酒,站在這凳子上有點頭暈。
「傻柱,我…我能和你說點事嗎?」
何雨柱滿臉問號,最終點了點頭。
秦京茹走在桌前坐下,鼓起勇氣,又抬頭看了看窗外,最終一咬牙才說道。
「我想和你說的事,是秦淮茹的事,你…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聽到是秦淮茹的事,何雨柱也來了興趣,一邊從柜子上拿下那一床包好的被褥,一邊隨口說道。
「你說,我聽著呢!」
秦京茹看著何雨柱,終於還是鼓起勇氣,緩緩說道。
「我…我對不起你!」
何雨柱又是滿臉問號,帶著疑惑地神情看上秦京茹。
秦京茹沒敢再看何雨柱,低頭沉聲道。
「婁曉娥那事,是我告的密,是我把秦淮茹給我的信塞到大茂文稿里,所以…所以她家才會出事,最後她才會被大茂逼走的,嗚…嗚,我不是有意的,是秦淮茹逼迫我做的,我不做,她就會把我假懷孕假流產的事告訴大茂,嗚嗚嗚,她是個惡毒女人,嗚嗚,她還給我毒藥,說能生孩子,讓我給大茂煲藥,結果…結果差一點毒死大茂了,…嗚嗚!」
何雨柱手上的被褥
66: 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