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誰關你什麼事啊!」
雲羅沒想到曹正淳去而復返,心裡慌得一批,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
「呵!郡主今天沒當面嘲諷奴婢是閹狗,我就知道必有蹊蹺。」曹正淳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蘭花指點了點許洛:「郡主身為未出閣的皇室成員,寢宮內卻藏著陌生男子,若叫皇上知道,必定會降下雷霆之怒!」
雲羅仗著郡主的身份整天羞辱他是閹狗,他早就懷恨在心了,今天總算是有了報復她機會,當然得抓住。
「你你你……你一大把年紀還跟我皇兄告狀!你是不是男人啊!」雲羅氣得小臉鐵青,指著曹正淳罵道。
「巧了。」曹正淳哈哈一笑,一手掩著嘴說道:「奴婢跟郡主一樣都是蹲著撒尿的,你說我是不是男人?」
雲羅郡主突俏然臉一紅,因為她想到自己剛剛是站在撒尿的,幸好褲子外面還罩著裙子,不然丟死人了。
「曹公公,借一步說話如何?」既然是已經被發現了,許洛反倒是不慌不忙起來,對著曹正淳一拱手說道。
曹正淳打量了許洛一眼,掐著蘭花指,嘴角含笑道,「你想說什麼?」
不愧是受過皇家教育的,他很有禮貌,比咋咋呼呼的雲羅優雅多了。
「你腦子有病吧,本公子他媽都告訴你借一步說話了,那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我能在這兒告訴你嗎?」許洛嘴角扯了扯,忍不住口吐芬芳,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一個字爽。
「你放肆!」曹正淳直接破音,抬手一掌打出,雄厚的真氣湧向許洛。
許洛運轉內力跟他對了一掌。
兩人真氣碰撞的瞬間曹正淳就是臉色一變,隨後手腕一震,又是一股磅礴渾厚的內力如巨浪般湧出,化解了許洛的掌力,然後他面色凝重的看著許洛說道:「小小年紀,內力竟如此深厚,你究竟是什麼人!似你這等高手在江湖上不該籍籍無名才是。」
雖然他第一掌未盡全力,但他也能感受到許洛同樣留了手,真打起來的話,許洛縱然功力不如他,但他也奈何不了許洛,他自詡天下間能跟他交手的還沒幾個,現在又多了一個。
而且還如此年輕讓人心驚,又或者是某駐顏有術的老怪物重出江湖?
「哇,許兄,沒想到連曹閹狗都不是你的對手啊!」雲羅眼睛發光的跑到許洛身邊抱住他的胳膊,一臉傲嬌的看著曹正淳,「有種再來啊你!」
這就純粹是為難曹公公了。
曹公公沒種。
「曹公公,現在可以借一步說話了吧?」許洛不想在皇宮裡鬧出太大的動靜,朱無視,劉喜,曹正淳,單獨一個他都不怕,因為憑他的功力打不過那也跑得了,但就怕三個聯手。
曹正淳一甩袖袍:「何必如此麻煩,有什麼話直接傳音入密即可。」
他這話就是傳音入密,所以嘴唇沒有動,聲音卻傳入了許洛的耳中。
許洛看了他一眼,然後理直氣壯的吐出六個字:「我不會,你教我。」
曹正淳:「…………」
「你莫非是在玩兒咱家?」他才不相信武功那麼高的人不會傳音入密。
許洛搖了搖頭:「我一向是只玩兒女人,甚至是可以玩男人,但絕不可能玩兒太監,說不會就是不會。」
太監身上的騷味比騷雞還重。
「好好好,那咱家就陪你借一步說話,跟我來。」曹正淳咬著牙指了指許洛,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他很好奇許洛的來頭,也很好奇許洛要跟他說什麼,要實力相當才有對話權嘛。
「雲羅郡主,我去去就回,換條褲子等著我。」許洛身影如鬼魅般貼到雲羅身邊說了一句,在她臀兒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幾步跨出,原地留下殘影,人就已經出現在曹正淳身後。
「武當梯雲縱?」曹正淳顯然是見識廣泛,但隨後又皺眉否決,「武當派絕對沒你這種淫賊,連皇上的親妹妹都敢輕薄,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作為一個太監,他最大的目標也僅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在心裡對許洛這種冒犯皇權的行為很不爽。
「天下沒我不敢搞的女人,也沒我不敢搞的男人。」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