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隻手牢牢的抓在了男子的肩膀之上,白皙的手掌之上,連一點舞刀弄劍的痕跡都沒有。
乍看上去,簡直就是毫無危險可言。
但就是這麼一隻手,抓住了這名男子的肩膀,卻成功的讓他毫無反抗之力。
伴隨著男子走入這個房間,這一隻手的主人也隨之現身。
一身青衣,淡然出塵,面容俊朗,嘴角始終都掛著一絲人畜無害的笑容,左手之上,還提著一支足有數十斤之重,通體乃是以混鐵鑄成的戰戟,但每一步邁出,地面卻連絲毫的晃動都沒有。
顯然,戰戟的重量對於來人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
唰!
齊刷刷的眼神看了過去,在石觀音母子的眼神之中,划過了一絲驚駭,而至今還被點穴的薛冰的眼眸深處,卻划過了一絲欣喜。
「見過夫人,見過無花大師。」朱和風一隻手抓著南宮靈,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嘴角泛起了一絲和藹的笑容,笑著點頭,態度極為溫和的說道。
什麼?
薛冰聽得這句話,心中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那個黑衣人居然是妙僧無花?這怎麼可能。
一個最為完美的僧侶,如何會是石觀音這個**的兒子,還出手將她擄來?
「娘,大哥。」南宮靈被朱和風抓住,只覺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一身本事全無發揮之餘地,雙眸苦澀的呼喚道。
「呵呵。」石觀音看都不看自己兒子一眼,媚眼如絲,嬌笑一聲,美眸之中划過了一絲嫵媚春情,「朱堂主大駕光臨,小女子才是蓬蓽生輝呢?」
「但不知朱堂主抓住了小女子這不成器的兒子,所為何事?莫非,朱堂主也對小女子有興趣不成?」
說著,石觀音身上已經散發出了一股無法形容的濃郁魅力,讓人恨不得跪倒在她的腳下。
即使是她的兩個兒子,望著自己母親的眼眸之中也露出了一些痴迷。
「呵呵。」朱和風笑了,笑得非常開心,「我的確對夫人感興趣,簡直就到了無法忘懷的地步。」
「只可惜,」話說一半,朱和風的語氣突然一轉,「我的感興趣和夫人的感興趣,卻不是一個概念。」
唰!
「哦?」石觀音美眸一轉,那股嫵媚的春情更加濃郁,「卻不知,朱堂主,不,應該是文遠侯爺,對小女子的什麼東西感興趣?」
說話間,一條滑膩的小舌頭吐出,在自己的櫻唇之上舔了舔,一股無法言喻的春情溢出。
朱和風笑道:「很簡單,便是夫人你的命!」
嘭!
朱和風話音未落,整個人身上便散發出了一股無比強大的殺氣,席捲四周。
瞬間,這個房間之中,原本薄薄,帶著幾分溫潤的溫度馬上就變得冰寒刺骨。
同時,握住了南宮靈的手掌之上,更仿佛下意識一般的發力,一股深厚的內力震盪在了他的身上。
「啊!」
一聲慘叫響起,南宮靈右臂劇痛,骨骼巨響,肌肉更為之鬆弛下來,一隻胳膊上,連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
他的一隻手,已經廢了。
嘭!
朱和風飛起一腳,腳上灌輸了強大的功力,將南宮靈整個人給踢飛出去,重重的朝石觀音和無花母子飛去。
唰!
石觀音黛眉輕皺,一雙美眸之中唯有濃濃的厭惡,身軀一閃,便避讓開來,全然沒有半點接住自己兒子的意思。
而另一邊,扮作黑衣人的無花,身影一動不動,任由自己的親弟弟從自己的面前飛過。
一對母子,一般無二的無情,全然不顧及自己兒子,自己弟弟的生死,就這麼看著他被朱和風一腳踢飛出去。
嘭!
南宮靈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之上,發出了一聲悶響,旋即整個人順著牆壁滑了下來。
哇!
張嘴,便吐出了一口裹夾著內臟碎片的鮮血,鮮血灑落在地面之上,頓時就冷了下來。
但比他的血更冷的,是他的心!
撕拉!
一聲脆響,無花身上的衣物盡數撕碎,露出了自己的真容,佛門第一妙僧,